北朝鲜纪行译

p;  他诚恳地说：“现在的北朝鲜实行的是计划经济，1994年金日成逝世后又遭受了严重的自然灾害，经历了五年困苦的朝鲜人民的生活仍旧比较贫穷编者按 朝鲜我没到过，只能从文章中感受一下异国他乡的情调。作为一篇译文，尝试性地推荐一下。。但是应该看到，我们全国的犯罪率非常低，既没有等级差别也没有贫富差别。朝鲜人民从心里崇拜我们的指导者金正日将军，对自己的生活也没有什么不满；我们有我们自己的民主；而责难朝鲜的美国并不是为了民主，他是为了霸权。孙中山曾经说过这样的话：顺历史潮流者昌，逆历史潮流者亡。美国正是背离了世界历史的潮流，所以他终究是要失败的。朝鲜人民并没有把中国游客看成是外国人，而是当作自己的兄弟。中国游客都被他的话所打动，兴奋异常地回报以热烈的掌声。我也被“兄弟”这个词感动了，看来“用鲜血凝成的中朝友谊”并没有因中国的变化而改变。我真的想知道成千上万的中国人为之献身的这个国家的现状；我也真的想了解这里的人民对变化了的中国的看法。

    中年男人又唱起了一首北朝鲜的流行歌曲。歌曲表现的是一个小伙子每天跑到自己喜欢的姑娘家门前吹笛子求爱的故事。唱着爱情的歌，做着爱情的梦，追求着爱情，这是全世界都拥有的共同点。无论意识形态如何，总会找到一个共同话题的机会吧！

    明天去板门店，一种不安的感觉向我袭来

    （九）板门店

    来到北朝鲜后，最使我担心的是怕去不成板门店。在报名参加北朝鲜旅行团时，说明书上写明了要安排一天的时间参观板门店。到北朝鲜后，原计划一天的时间改为两天了，对此，导游未做任何说明。

    我曾在韩国随同日本旅游团去过板门店，对有关的注意事项和规定，也早已是清清楚楚了。其中特别强调：“如果南北朝鲜之间发生了什么异常事件，在板门店召开紧急会议的话，就终止旅游活动；在旅途中为防止发生不测，必须带好护照；到达板门店后，游客必须在保证书上签字，如果有人引起了事端，那么后果自负。”无论是什么人，只要细读了这些说明和规定，都会产生一种紧张的感觉。我在签字的时候，还真感到了“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气氛。对于服装上也有一些规定：像美国的服饰，和过分暴露的穿着，都在禁止之例。为此，我也特意买了一双袜子穿上，可心里却越发地感到不安了。

    “为了不刺激北朝鲜，请大家一定要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经导游这么一说，所有日本游客的表情都变得严肃起来。在进入板门店的“自由之家”时，兴奋之极的我被日本游客那眉头紧锁的样子吓了一跳：我可真佩服日本人了，他们的举动是那么的整齐化一。我们来到了位于板门店非军事区的“第三南侵隧道”这是在1978年被南朝鲜发现的。看着隧道，大家都目瞪口呆了“北朝鲜挖掘这个隧道想要做什么呢？”韩国的女导游对此一直保持着沉默。我举起了照相机，周围一片肃杀的气氛。

    初次见到的北朝鲜军人那和蔼可亲的笑脸又浮现在我的眼前，现在，我将再一次来到板门店，从北朝鲜方向实地看看，听一听北朝鲜的导游是怎么解说的。来到北朝鲜的第三天，我们早晨7点乘车从饭店出发，向板门店驶去。

    “迷一样的男人”也在车里，这位能说会道的中年人在中国游客的要求下，又将麦克风拿在了手里：“朝鲜半岛是被三八线一分为二的。为什么叫三八线呢？因为正处在北纬38度线附近，所以就被称为了三八线。实际上有的地方是位于37度线。有人说38线是由美国人划分出来的，这是不对的。三八线是由日本鬼子划分出来的。1905年，日本占领了朝鲜半岛，使朝鲜沦为了日本的殖民地。后来日本又进一步扩大战争，由于兵力不足，就从朝鲜动员了600万人分派到太平洋战场和南亚战场。同时日本把朝鲜分为两块来管理——南方由日本本土负责；北方由满洲的关东军负责。”

    中年男人的声音渐渐地变得激动起来

    （十）板门店的天空

    北朝鲜的民族音乐回荡在板门店的上空音程并不太高，但音乐声与一种复杂的情感相互胶着，使我的脚步变得沉重起来。从韩国一侧进入板门店时，总有一种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的紧张感。而当我从北朝鲜进入板门店，看到威严而立的北朝鲜人民军官兵时，却压抑不住内心的悲痛。这是为什么呢？眼前横亘着一条线，就是这条线，竟使同一民族的亲密同胞骨肉分离，而且还相互对峙，犹如水火！

    我们中国游客还受到了特别的提醒：“不准喊挑衅性的口号”可能曾发生过中国游客向韩国一侧大喊“美帝国主义滚回去”之类口号的缘故吧。当我们进入停战协定签字大厅时，一位威严的人民军军官迎了上来，开始了有关板门店的解说。中途，有三位穿着日本足球队队服的大学生模样的日本人，在北朝鲜人员的陪同下也加入到我们的行列。“他们是什么人？”在中国人中间，感觉到日本人存在的肯定不只我一个人。“他们可能是关心朝鲜问题的大学生或者是研究人员，是经过批准进入北朝鲜的。他们的签证是由北朝鲜驻北京大使馆签发的”导游的解释即暧昧又简洁。由于日本人的到来，使北朝鲜军官本来就十分严肃的解说又多了几分认真。

    当解说结束，人们排成了三行等待军官下一步的指示时，军官微笑着问那几个日本学生：“听说在日本有一种说法，说是只要日本人一进入北朝鲜，就别想活着回去，有这回事吗？”日本学生沉默了片刻回答道：“没有这种宣传，但确实有人存在这样的误解和认识。”询问的军官、回答的日本学生、还有作为旁听者的我都陷入了沉默。

    在板门店，对拍照的场所是有限制的。像金日成主席题词的纪念碑、停战协定谈判会场和签字大厅是不准拍照的。在韩国允许拍照的板门阁前的绿色建筑，在北朝鲜也是禁止拍照的。在参观过程中，中国游客的谈笑声一直没有停止——在象征着朝鲜民族曾经历过苦难的地方，这种笑声显得特别刺耳。我曾问导游：“中国游客在这里这样喧闹，你们会不会对中国人产生反感？”北朝鲜导游笑了笑回答说：“已经习惯了。中国是个大国，来北朝鲜的人也是各种各样的。当然了，普通的北朝鲜人如果知道了，肯定会愤怒的。但在板门店，普通的北朝鲜人是不允许进入的。”

    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把板门店这块带有民族伤痕的土地让外国人来游览，并将其作为了与对手相争的战场和展示自己信念的地方。这一切绝不是朝鲜民族所独有的。

    （十一）平壤之夜

    参观板门店那天，正赶上一个意义深远的特别日子——日本的小泉首相第一次来到了朝鲜的平壤，与金正日总书记进行了会谈。在从开城回平壤的编者按 朝鲜我没到过，只能从文章中感受一下异国他乡的情调。作为一篇译文，尝试性地推荐一下。车上“迷一样的中年男人”问中国游客：“今天有一个人初次来到了朝鲜，这事大家知道吗？”没有人回答。大概在游客们回到中国之前，谁也不会了解北朝鲜此时已经承认了绑架事件。

    中年男人像幽灵一样，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冒出来。我在街头正要给北朝鲜的孩子拍照时，他立刻带着警察一样的神态出现在我的面前：“你给孩子拍照，孩子们会生气的”；在欣赏完平壤市少年宫的孩子们的表演后，他从后面赶上来问我：“看到你拍了许多照片，难道少拍点不行吗？”“这太简单了。”我回答道：“因为我也和北朝鲜的孩子们一样在少年宫学习过，不同的是我学的不是音乐和舞蹈，而是摄影。这些孩子让我想起了过去的岁月，使我非常激动。”我那十分真诚的回答，使中年男人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呆立在那里，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态——看来，我的话也深深地触动了他，使他产生了同感！当我用美元买北朝鲜的纪念邮票时，他看着我手中的美元奇妙地笑了：“你是个有钱人啊！大概经常到世界各国旅行吧？”天哪！我闭上了双眼，心里默默地祈祷着，希望能平平安安地回到中国！

    “晚上我们去唱卡拉ok好吗？”中年男人的突然邀请使我吃了一惊，马上回答说：“还是我请你喝酒吧”中年男人说了句朝鲜话，高兴地接受了我的邀请，显得非常兴奋。我又请了一位从北京同来的先生和我一起去陪他。晚上九点，中年男人按时出现在宾馆的大厅里，他一边环视着四周，一边和服务人员打着招呼，我也打消了顾虑，没有了恐惧感。

    大厅里的电视机正在播放节目，音量调得很大。中年男人笑着说：“有人把电视剧当作从南方来的间谍。”他又特意补充道：“其实现在的北朝鲜已经没有南朝鲜的间谍了”谈话中我了解到他个人的一些事情，知道了他是两个孩子的父亲。“我们打算今年再生一个孩子，但愿这次是个女孩。”他说：“我在上大学时学的专业是汉语，所以去过中国的沈阳和大连，但还没有去过北京。”接着他道出了自己的愿望：“我真想把工作辞了，去中国做买卖搞贸易，赚一些钱。”现在的北朝鲜是禁止因私出境的。“也可能过几年我会因对外贸易还要去中国，现在的中国挺有意思，我特别想去的就是北京了”他向我讲述了初次去中国时所见到的新鲜事：“中国人敢穿着内衣溜大街，这在北朝鲜是绝对看不到的。穿着各式各样的内衣在外面跑，真笑死人了，太有意思了。”“迷一样的男人”的话，使气氛变得轻松起来，我也忍不住笑了。

    来到北朝鲜，第一次感受到了坐在我面前的人好像不是生活在这个国度，而是一个有血有肉，情感丰富的男子汉！

    （十二）火药味

    我的想法太天真了“迷一样的男人”始终保持着非常高的警惕性。虽然才喝了一杯啤酒，可是任你怎样劝他也没有再喝第二杯。而且还向我们提出了一连串的问题：“在中国，可能有人不希望看到朝鲜统一吧？我曾直接从中国人那听到过，说是如果朝鲜统一了的话，对中国有不利的方面。中国是一个强大的国家，可为什么大使馆被美国误炸后不进行还击呢？去年发生的美中撞机事件，连北朝鲜人都感到非常气愤，可中国的态度是不是有点过分软弱了？”作为中国人，我不知道怎样回答他的问题才好，于是选择了沉默。

    中年男人的话语逐渐地带有了火药味：“我这个人，是属于马大哈类型的，对于平时的事情从不斤斤计较，但是如果战争爆发的话，我会将我的生命献给党、献给金正日总书记的。在这一点上，我早已在思想上做好了准备，不会有任何的犹豫。”他自豪地告诉我们：“我每年都要接受射击训练，所以你们可能想不到，坐在你们面前的是一个百发百中的神枪手啊！”神枪手？坐在我面前的人是一个神枪手？我马上条件反射般地回答道：“还是不要战争的好啊，对于将来的战争我们是可以想象出来的，即使地球，都有被毁灭的危险。”中年男人回答说：“就是明天发生战争，也没什么可怕的，作为地球上唯一的社会主义国家，北朝鲜已无路可退了，而美国随时都有入侵的可能。”

    此时，恰好开始播放新闻节目，我们三个人的视线都转向了电视机。正在播发平壤宣言，但一直到新闻结束，也没有看到小泉首相的面孔。中年男人的讲解也非常简短。这回该轮到我问他了：“1992年中国和韩国建交时，北朝鲜人大概不高兴吧？”“当时确实有许多北朝鲜人指责中国，可这是国家与国家之间的事情，所以我是能够理解的，况且肯定只是经济上的目的，在政治上，北朝鲜是信赖中国的。因为我们两国存在着许多共同的东西。”沉默了片刻之后，中年男人笑着对我们宣布：“朝鲜一定要统一的，而且要在两年内统一。”考虑到他的情绪，我没有对他那乐观的想法进行反驳，只是向他表达了自己希望早些看到一个强大朝鲜的愿望。随后的话题又扩展到了怎样团结包括日本在内的亚洲人民，为世界和平做出贡献上来——已经过去十几年了，今天我又有了上政治课的感觉。

    喝完酒后，我们又在轻松的气氛中打了保龄球。分别时，中年男人邀请我参观2003年的公开阅兵式，这使我深感意外。他贴近我说：“于小姐的笑容真是令人终生难忘啊！”虽说男人说出这样的话来，无非就是恭维一下而已，可我却没有这样简单的理解，而是疑虑重重——是威胁？是赞赏？还是我已经笑不出来了。都是同样的人，相互却不能培育出真诚和信赖，这是我们之间存在的最大障碍。而北朝鲜在这方面也是不太成功的。

    难道还有比搞不好人类之间的相互关系更危险的事情吗？

    （十三）离开平壤

    回国的日期到了，平壤的天空湛蓝如洗。清晨，很早就离开了饭店，去参观平壤的地下铁路。平壤的地下铁路深得让人吃惊，而更令人吃惊和倍感新鲜的是遇到了北朝鲜的女大学生。她们大约有20人，并肩从地铁里走了出来，肩上背着书包，穿着黑白相间的民族服装，那健康活泼的笑脸感染了周围的每一个人。她们的眼神里放射着青春的光彩；那清亮的笑声伴着胸前的领带随风飘荡。是什么原因使她们如此快乐呢？那种快乐有一种把她们存在的信息传达给什么人的感觉；而且周围也没有了行人的身影。无论怎样说，她们的存在是北朝鲜的财富，也是北朝鲜的未来。想到这，我的心情也快活起来。

    来到平壤车站，我意识到要回中国了，在即将离开这个被迷深深包裹的国家时，我的思绪和编者按 朝鲜我没到过，只能从文章中感受一下异国他乡的情调。作为一篇译文，尝试性地推荐一下。心情好象没有了感觉。“迷一样的中年男人”也来送行了，他找我索要电话号码，正在为难时，一位从中国南方来的中年妇女拉住了他，认真地谈起了做买卖的事情：“我想在北朝鲜经营中国的洗涤用品。”她一再强调是想为北朝鲜人民做些什么。在我的旁边，站着一些从广东来的游客，他们正在为是否把从中国带来的方便面送给北朝鲜的导游而争论不休，不时发出几句嘈杂的声音：如果送给人家礼物，应该在来的时候送，到现在才给人家那可不合适了，即使人家贫穷，也是不礼貌的。

    我站在连一个北朝鲜的普通市民都没有的空旷的站台上，思考了许久，最终决定把中国的电话号码告诉北朝鲜人。当时我也只有把对人的信任作为礼物了，即使对方是个危险人物。

    列车从平壤出发，到达新义州用了七个半小时。我们又受到了严格的检查。因为再一次接受检查，已经疲劳的游客们开始骂了起来。当我们坐到中国丹东开发区的“光”号列车的一瞬间，车厢内爆发出一阵欢呼声：“我们自由了”有的游客激动得大喊大叫。

    在北朝鲜时，我在有限的时间和规定的地点的“走马观花”是孤立而不完全的。我试探着把我的所见所闻的一部分进行总结，如果据此来判断现在的北朝鲜就过于幼稚了。但这是我个人所进行的有意义的尝试。我和那些30岁以上的中国人在北朝鲜所见到的，是现在的北朝鲜，同时也看到了中国过去的一面。这种说法听起来确实显得傲慢了，即便如此，两国之间物质上的差别是显而易见的。在北朝鲜，我看到了我们曾经拥有的那种人与人之间的“同志关系”至少在形式上是平等的，我也体会到了过去我们也曾实行的隔绝和过激，更感受到了曾经支撑中国人民思想意识的“精神支柱”的力量，而这些现在已被淡忘了。

    在直面北朝鲜时，中国人没有必要也没有理由对自己的现在骄傲自满和过分地自豪。现在的北朝鲜，面对世界的潮流肯定是既害怕又有着极强的抵抗情绪。但我认为：从现在开始的几年，北朝鲜会有一边继续着痛苦和摸索，一边绝路逢生地进行改革的可能性的。

    不论是繁荣昌盛还是衰败消亡，所有这一切，都是由人的力量所决定的。

    路。平壤的地下铁路深得让人吃惊，而更令人吃惊和倍感新鲜的是遇到了北朝鲜的女大学生。她们大约有20人，并肩从地铁里走了出来，肩上背着书包，穿着黑白相间的民族服装，那健康活泼的笑脸感染了周围的每一个人。她们的眼神里放射着青春的光彩；那清亮的笑声伴着胸前的领带随风飘荡。是什么原因使她们如此快乐呢？那种快乐有一种把她们存在的信息传达给什么人的感觉；而且周围也没有了行人的身影。无论怎样说，她们的存在是北朝鲜的财富，也是北朝鲜的未来。想到这，我的心情也快活起来。

    来到平壤车站，我意识到要回中国了，在即将离开这个被迷深深包裹的国家时，我的思绪和心情好象没有了感觉。“迷一样的中年男人”也来送行了，他找我索要电话号码，正在为难时，一位从中国南方来的中年妇女拉住了他，认真地谈起了做买卖的事情：“我想在北朝鲜经营中国的洗涤用品”她一再强调是想为北朝鲜人民做些什么。在我的旁边，站着一些从广东来的游客，他们正在为是否把从中国带来的方便面送给北朝鲜的导游而争论不休，不时发出几句嘈杂的声音：如果送给人家礼物，应该在来的时候送，到现在才给人家那可不合适了，即使人家贫穷，也是不礼貌的。

    我站在连一个北朝鲜的普通市民都没有的空旷的站台上，思考了许久，最终决定把中国的电话号码告诉北朝鲜人。当时我也只有把对人的信任作为礼物了，即使对方是个危险人物。

    列车从平壤出发，到达新义州用了七个半小时。我们又受到了严格的检查。因为再一次接受检查，已经疲劳的游客们开始骂了起来。当我们坐到中国丹东开发区的“光”号列车的一瞬间，车厢内爆发出一阵欢呼声：“我们自由了”有的游客激动得大喊大叫。

    在北朝鲜时，我在有限的时间和规定的地点的“走马观花”是孤立而不完全的。我试探着把我的所见所闻的一部分进行总结，如果据此来判断现在的北朝鲜就过于幼稚了。但这是我个人所进行的有意义的尝试。我和那些30岁以上的中国人在北朝鲜所见到的，是现在的北朝鲜，同时也看到了中国过去的一面。这种说法听起来确实显得傲慢了，即便如此，两国之间物质上的差别是显而易见的。在北朝鲜，我看到了我们曾经拥有的那种人与人之间的“同志关系”至少在形式上是平等的，我也体会到了过去我们也曾实行的隔绝和过激，更感受到了曾经支撑中国人民思想意识的“精神支柱”的力量，而这些现在已被淡忘了。

    在直面北朝鲜时，中国人没有必要也没有理由对自己的现在骄傲自满和过分地自豪。现在的北朝鲜，面对世界的潮流肯定是既害怕又有着极强的抵抗情绪。但我认为：从现在开始的几年，北朝鲜会有一边继续着痛苦和摸索，一边绝路逢生地进行改革的可能性的。

    不论是繁荣昌盛还是衰败消亡，所有这一切，都是由人的力量所决定的。编者按 朝鲜我没到过，只能从文章中感受一下异国他乡的情调。作为一篇译文，尝试性地推荐一下。编者按 朝鲜我没到过，只能从文章中感受一下异国他乡的情调。作为一篇译文，尝试性地推荐一下。编者按 朝鲜我没到过，只能从文章中感受一下异国他乡的情调。作为一篇译文，尝试性地推荐一下。编者按 朝鲜我没到过，只能从文章中感受一下异国他乡的情调。作为一篇译文，尝试性地推荐一下。编者按 朝鲜我没到过，只能从文章中感受一下异国他乡的情调。作为一篇译文，尝试性地推荐一下。编者按 朝鲜我没到过，只能从文章中感受一下异国他乡的情调。作为一篇译文，尝试性地推荐一下。编者按 朝鲜我没到过，只能从文章中感受一下异国他乡的情调。作为一篇译文，尝试性地推荐一下。编者按 朝鲜我没到过，只能从文章中感受一下异国他乡的情调。作为一篇译文，尝试性地推荐一下。编者按 朝鲜我没到过，只能从文章中感受一下异国他乡的情调。作为一篇译文，尝试性地推荐一下。编者按 朝鲜我没到过，只能从文章中感受一下异国他乡的情调。作为一篇译文，尝试性地推荐一下。编者按 朝鲜我没到过，只能从文章中感受一下异国他乡的情调。作为一篇译文，尝试性地推荐一下。编者按 朝鲜我没到过，只能从文章中感受一下异国他乡的情调。作为一篇译文，尝试性地推荐一下。编者按 朝鲜我没到过，只能从文章中感受一下异国他乡的情调。作为一篇译文，尝试性地推荐一下。编者按 朝鲜我没到过，只能从文章中感受一下异国他乡的情调。作为一篇译文，尝试性地推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