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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48 姐姐好坏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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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口袋里拿出手表,她总是不喜欢把手表戴在手上,穿衣服卡在手腕上觉得非常的不舒服,而且这个小白兔脑袋的形状她真不喜欢。

    接通凯文的通讯,那边传来一阵唧唧喳喳乱七八糟的问话,总结起来就是,“你在哪里?”

    落年站在崖边看了看四周,一片白茫茫,除了寒风就是雪花。

    “有点事,我在山上,马上就下去了,你们在村子里好好玩吧。”落年的声音被寒风吹得显得有点颤抖,越是在山上就越冷。

    那边的人一确定落年的行踪便松了口气,“那你快点下来,马上就天黑了。”落年做事,他们一向都非常的放心和信任,落年说话,他们同样无条件的信任,这可是他们的King。

    “嗯。”切断通讯,落年调出手表内的GPS地图,利用卫星锁定自己现在的位置,把整座山的立体图像确定下来,轻易就能找到下山的路线,落年看得认真,没发现,身后有一双手在缓缓靠近……

    手表忽的一不小心掉地上,落年蹲下身捡起,那背后的手落了个空,落年已经抓着浮萍拐就着蹲着身的姿势朝身后的人的腿扫了去,然而砰的一声,被攻击的腿里面仿佛装了钢筋铁片,非但没有被抽碎骨头,反而和浮萍拐发出了剧烈的撞击声,反弹过来的力叫落年手腕一震,骨头发出剧烈的疼痛感。

    落年瞳孔骤然收缩,这个家伙,刚刚靠近她她竟然没感觉到他的气息……

    “再见。”嘶哑的男性嗓音响起,落年还未来得及反应,身子已经悬崖下摔去,冰冷的白雪滚了一身,还有隐藏在雪下的凹凸不平的石头撞得落年头昏眼花,疼痛不已。

    站在悬崖边上的全身裹在黑色的袍中的男人嘴角扯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弯下腰捡起掉在地上的手表,转身慢慢离开。

    “砰!”无色的玻璃杯在地面碎成片,夜寒焰眉头拧起,看着地上的碎片,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而与此同时的是,从楼上急急忙忙跑下来的脸色不是很好的藤一。

    “你怎么了?”

    “小宝贝呢?”藤一精致俊美的脸上带着几分焦急,一只手捂着心口,脸色苍白的问道。

    “出去玩的人已经回来了,说落落上山去了,很快就会下来的。”说着夜寒焰眉头又拧了拧,在那张漂亮帅气的脸上,叫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抹平那叫人觉得心疼的褶皱。大雪天上山什么的,总叫人觉得有种不详的感觉。

    “上山?哪座山?”这个小村四面环山,周边的山那么多,落年上了哪座山?

    “冷静一点。”夜寒焰琥珀色的眸中滑过一抹厉色,“去找巴洛克王国的人吧,他们总有办法马上确认落落的位置的。”

    藤一深呼吸了一下,点点头和夜寒焰一起走了出去。心中传来的不安感叫他怎么也没办法平静下来,这种感觉和当初落年被天堂真央他们扔进水里差点淹死的感觉一模一样。

    天色渐渐暗下,在这种地方这种气候,天总是很晚才亮,很早便暗下来。

    一群人带着手电筒分布在四周的各座山上,时不时有嘀嘀嘀的通讯声响起。

    “该死的,还是没有半点消息吗?”红蛇一脚踹飞一堆雪,脸色难看的问着正在使用“群交流”功能的手表那头的人们。四周是一片被白雪覆盖住的树林,他根本没办法分清楚东西南北,阴暗阴暗的。

    “红蛇你急毛急,你以为就你急啊!”那边很快传来巴洛克其它成员的同样有些冲的声音。

    “蓝狐正在处理呢,King的通讯器好像出了点问题,我们联络不上有什么办法。”

    “还是快点找吧,都冷静下来,注意周边。”

    “知道了。”

    落年不见了,这是大事,巴洛克王国的人和夜家的人正在寻找,斯蒂芬白觉得闲着无聊,也带着人帮着找人。倒是藤一被勒令乖乖的待在村子里不准跟上山,开玩笑,一群人中就藤一最弱了,而且还是一个刚刚出院的动了换心手术的落年万分在意的人,要是他出了点什么意外那他们怎么跟落年交代?

    藤一虽然心中焦急,但是也知道自己不能拖后腿,只能待在村子里和蓝狐一起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顺便最快的得知那边的消息。

    寒风呼啸,或深或浅的脚印在雪地上印下,很快又被浓厚的白雪覆盖,人们要伸手挡着眼眸才能在迎面吹来的寒风中顺利往前。

    “落落!”

    “King!”

    “巴洛克当家!”

    “落落……”

    “……”呼唤声在各个山中各个位置上起伏不定,时间越是过去,他们便越是担心没办法平静下来。

    而此时。

    寒风在山谷中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声,厚厚的云层遮挡住夜空,没有月光没有星光,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覆盖着满满白雪的地面,有什么动了动。

    一抹鲜红在黑暗中如同宝石自闪般的滑过,有一道娇小的身影缓缓的从雪地中爬起,却在下一秒又骤然摔下。

    “唔……”手脚上传来的疼痛感叫落年不由得发出一声闷哼,山壁上凸出的石块太多了,她这一滚下来,手脚甚至脑袋都被磕碰的厉害,骨头都要碎掉了似的。

    脑袋一片昏昏沉沉,伸手摸了摸额头,发现滚烫烫的一片,后脑疼得叫她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伸出手摸了摸后脑勺,发现那里的发有些干硬,嗅了嗅手指,发现是血腥味,看来摔下来的时候自己会晕过去就是因为后脑勺在凸起的石头上受到了剧烈的撞击,幸好现在的大雪天,要不然她要摔死,但是也不幸是大雪天,她被埋在雪里几个小时后光荣的发高烧了。

    左脚脚踝拐伤了,左手手腕因为那道反弹力而脱臼了,落年坐在雪地上想要把它归位,奈何全身软绵绵的根本没有丝毫的力气。

    Shit!

    第五次摔倒在雪地上,落年精疲力竭的躺在冰冷的雪地上站不起身子,纯黑色的眼眸因为高烧而蒙着一层雾气,脸颊和唇瓣都透着不健康的红色,胸口起伏的厉害。尼玛她八百年没生过病了!

    夜色浓重,找不到半点星光。

    悬崖上,有一束灯光滑过,叫落年眼眸一亮,下一秒又警惕了起来,来的人可能是来救她的,但也可能是来抓她的!身子翻滚着缩进靠崖壁的位置,上面一些凸出的雪块能挡住她的身影。

    银发被风吹得凌乱,紫眸满是焦虑,拿着手电筒和没了电的手机的奥菲左看看右看看,这么高的地方的寒风叫他觉得全身疙瘩都冒了出来。

    站在悬崖边,拿手电筒往下照了照,不算非常深,但是却也不算很浅,光束照下去也只看得到白茫茫的一片。

    奥菲是一路沉默着找上来的,每一次一张口都不知道要喊落年什么,既不是朋友也不是盟友,每一次见到落年都有种尴尬不自在的感觉,想跟她说话又怕跟她说话,想见她又怕见她,情窦初开的少年觉得爱情这玩意儿真的太费劲了,他脑子有点缺氧。

    “啊……啊……”奥菲又一次张开嘴想喊一喊,但是结果开了口啊了半天之后,一个字都没出来,白嫩嫩的脸颊莫名其妙的就红了。

    懊恼的扇了自己脑袋一下,奥菲觉得落年那家伙应该不会那么笨的掉下面的,正想转身走人,结果下面好像传来一声小小的咳嗽声,他耳朵一动,紫眸一亮,一时间忘记自己前面就剩一层积雪了,一脚踩下去——

    “哇啊!”整个人跟滑滑梯似的一屁股滑了下去,砰的一声闷响,摔在了落年面前,嘶……好疼!

    山谷回荡的声音和着寒风的咆哮叫人根本没办法分辨出是谁的声音,落年右手握紧了一只拐子,咬紧了下唇,几乎用尽最后的力气朝摔到自己面前的人扑了过去,坐在他的腰上,拐子准确无误的抵在他的脖子上,“别动。”

    奥菲全身僵硬了下,这个声音……

    头顶的手电筒咕噜噜的滚了下来,砸在奥菲的脸蛋旁边,一瞬间照亮了彼此。

    落年带着水汽的眼眸有些睁大,握着拐子的手松了些,“奥菲?”

    奥菲瞪大了紫眸,双手投降似的放在脑袋两边,有些僵硬的点头。

    确定来人不是幻觉,落年顿时松了口气,全身脱力了似的松开拐子,整个人趴在他身上,脑袋搁置在他颈项,“……什么啊……是奥菲,吓了我一跳……”

    奥菲想说你才吓了他一跳呢,但是他嘴巴张了张根本说不出一个字来,落年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滚烫烫的温度透过布料透过他的皮肤,几乎烫到心脏,软绵绵的嗓音还在他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间,一瞬间叫他整个人脸红心跳了起来。

    “笨、笨、笨笨蛋快起来!”奥菲结结巴巴的出声,有些惊慌失措的想要把人推起来,结果手一不小心就摸到了落年的胸部上,吓得他连忙缩回手,原本被推起来一些的落年顿时又摔了下去,而且还面对面的磕碰到了。

    紫眸微瞪,借着手电筒的光清晰的看到近在咫尺的带着一层诱人水汽的纯黑色的眼眸,噗通噗通,心脏渐渐的变快,声音在两人耳边震响。

    唇上一片冰凉的柔软,还带着一丝的疼痛感,就像上一次和落年一起滚下楼梯时一瞬间的感觉,他还以为是在楼梯上磕的……

    这、这是接、接吻?!

    脸颊越来越红,奥菲全身僵硬的好像身体不是自己了的,紫眸瞪得大大的,一眨不眨。

    落年没有动,保持着姿势看着下面的人,脑袋有些迷迷糊糊,本能的渴望在驱使着她干点什么。

    她缓缓的抬起头,四瓣相贴的唇缓缓的分开,仿佛还有些不舍,被拉扯出一点小弧度才像撕开了粘着的胶布般的分开。

    “奥菲……”水雾朦胧的眼眸有些缓慢的眨动,脸颊泛红,仿佛喝醉了酒的人在发酒疯,只是她的酒疯显得温柔又暧昧缠绵。没有从他的身上下来,她觉得很冷,身下的少年体温滚烫烫的,她不舍的放开,脑袋搁置在他耳边,轻轻的呢喃般的出声,软绵绵的,又带着几分魅惑,“奥菲……要不要姐姐亲你?”

    这绝对不是在调戏比自己小的弟弟哦!

    这分明就是在语言上的蹂躏了!

    奥菲瞪着紫眸说不出话来,心脏仿佛要从咽喉跳出来了,他一定出现幻听了,他绝对听错了!他一定在做梦!这个声音……不是他被下药第一次做春梦时的那个……

    奥菲不是傻子,有什么呼之欲出,叫他脸红的仿佛一颗番茄。

    “要不要?”那道声音又出现了,仿佛堕天使在勾引凡人,诱惑着他心甘情愿的堕落。

    “要……”动作快过思想,在奥菲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出了声,等他反应过来,还来不及脸红羞涩,唇瓣被含住了,柔软而甜美,滑腻的小舌滑进他的口腔,缠住他有些不利落的舌头,就像一个老师在教导学生怎么接吻,仔细认真而缠绵不休。

    “唔……”躺在雪地上,两具躯体升温的厉害。

    手指滑过他的胸膛,滑进他的衣摆,落年脑子里莫名其妙的就想起了红蛇那家伙细腻丝滑的仿佛牛奶般的肌肤,手指仿佛在寻找着什么的滑过每一寸的肌肤,冰凉的手指滑过滚烫烫的肌肤,叫奥菲整个人更加的茫然不知所措起来。

    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双手不自觉的攥成了隐忍着什么的拳头,紫眸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即使呼吸仿佛要窒息了,心脏跳动的仿佛会因为太过剧烈而休克,但是只要一想到她是落年,觉得羞耻的同时却又在期待着什么,身体有什么蠢蠢欲动的想要爆发出来,但是却又握紧了手指不敢稍加动弹,只要他动一下,说不定这一切就会像泡沫一样,砰的碎掉消失掉吧。

    寒风依旧呼啸,雪花继续飘落,然而这一小方块的地方,却滚烫烫的怎么也熄不灭。

    “呵呵……”轻笑声从两人的唇间传出,落年微微分离了一些,唇与唇轻轻的碰触着,说话间轻轻的摩擦着,撩动心脏,“这样躺在地上不敢动弹让人为所欲为的奥菲……很诱人呐,姐姐的兽欲都要被挑起来了。”

    奥菲顿时整颗脸蛋炸成西红柿,连忙把脸撇到一边,紫眸闪烁,“色、色女!别、别乱摸!”

    “明明就很想被姐姐摸的。”落年化狼的彻底,身下的干干净净的傲娇纯情的小绵羊叫她好想扒开皮啃个一干二净呢。

    “……你才不是我姐、姐姐!”什么姐姐弟弟的,明明只差了一岁!而且怎么看他都是哥哥好吧!讨厌!

    “这样比较刺激啊,可爱的小绵羊一样的小弟弟被邪恶的大姐姐蹂躏play什么的……”

    明明看起来更像妹妹,结果却左一个姐姐右一个姐姐,奥菲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语言的力量,明明就不是什么特别纯洁的话,从她嘴里软软的出现,叫他觉得小腹越发的火热了起来,偏偏落年把膝盖顶在他的两腿间,各种羞耻的反应都仿佛被她收纳囊中一样,叫人羞死了。

    “呵呵呵……被姐姐玩得有反应了呢。”落年继续打破下限,发烧把她的节操都给烧掉了,玩弄小男生玩得很嗨,奥菲越是纯情任蹂躏,她越是有种想要把他玩坏的冲动,“呐,让姐姐把你玩坏好不好?”

    “不、不要!”奥菲搞不懂落年怎么变了个人似的,但是这种坏坏的感觉,亲密接触的感觉,仿佛被她爱着的感觉,他好、好喜欢……

    “真的不要吗?”手指微动,顿时仿佛电流蹿过。

    “嗯……”

    “真诱人的声音,姐姐都快忍不住了。”落年纯黑色的眼眸如同一汪深渊,叫人忍不住沦落沦落再沦落,沉沦沉沦再沉沦,艳红的樱唇缓缓的压下,充满诱惑性的嗓音轻轻的响起,“忍不住了,奥菲,姐姐想要……”

    要、要什么?!奥菲咕咚一声的咽了口口水,紫眸期待又恐慌着,看着落年越来越靠近的面容,看着那双眼眸,他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里面了。

    “要……”唇瓣滑过他泛红的脸颊,然后落在他红彤彤的耳朵上。

    噗通……

    噗通……

    心脏快得仿佛要休克了。

    有点期待有点害怕有点羞射。

    然而……

    几分钟后,落年的身子滚烫,却没有了任何的动作。

    奥菲被调戏的头昏脑胀的脑袋渐渐的冷静了下来,这才猛然发现了什么问题,侧头,就见落年已经闭着眼眸晕了过去,连忙把人抱在怀里坐起身,手抚上她的额头,滚烫烫的温度吓得他脸色骤变。

    该死!他就说落年怎么会突然这么不正经,原来……

    心里说不出的失望失落,但是却也没有过多的时间让他去可惜自己想要给落年的贞操竟然还在,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给落年包上,捡起地上的电筒朝悬崖上方射去摇晃,又大声的叫了几声,希望可以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因为山多,所以一群人是分工行动的,这座山是由奥菲、卡尔法和红蛇来找,听到奥菲那边传来的动静后便飞速的往光束晃动的方向跑去,很快就到达了悬崖那边,两束灯光射下去,把两人看得清清楚楚。

    “落落!”红蛇见落年闭着眼眸,立刻心中一急,想都没想一下的就跳了下去,也不怕要是落到石块上怎么办,但是下一秒卡尔法也跳了下来,碧潭般的眼眸看着落年那脸色不健康的面容,脚步快了些。

    “高烧,40°。”蹲下身,漂亮的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眉头微蹙,嗅到了空气中的一丝血腥味,很快便发现落年后脑勺受伤了,又摸了摸落年的手,发现左手手腕脱臼了,手指拂过她纤细的手腕,然后一扯一推,短短一秒钟的时间快速把手腕接了回去,又检查了下脚,发现右脚好像扭到了,除此之外貌似没有其它的受伤处了。

    “怎么会这样?!有人偷袭?”红蛇眉头拧起,眼中一片暴戾,落年那么强根本不可能会出现这样明显自己摔出来的伤,不小心摔的?那更加不可能了,落年做事很严谨,‘不小心’‘没注意’这种词根本不可能出现在她身上,除了有人偷袭耍卑鄙的手段之外,他可完全不相信还有别的理由!

    “先让人过来把她带回去吧。”卡尔法神色复杂的看着落年,轻轻的出声道。

    红蛇打开手表,弹出光屏,却发现光屏上竟然一片空白,一个字母都没有!

    红蛇眉头拧了起来,没有信号?开什么玩笑?他们的核心所用的信号是他们巴洛克王国的五十三颗卫星,就算在世界尽头也不可能没有信号!

    “怎么回事?”

    “……有人在干扰巴洛克系统。”红蛇神色凝重了起来,按下了手表上不到万不得已他绝对不碰的紧急求救按钮,就算磁场被干扰,这个求救都会自动把信息传入终端,也就是蓝狐的终极电脑。

    “我们还是赶紧先走吧,我担心再晚会有敌人来抓人。”红蛇看了看刚刚冲下来他没注意,现在看看根本爬不上去的悬崖壁,光束射向唯一的一条不知道通向哪里的小路道:“我们的位置很快就会被终端锁定,佐焱他们很快会追上的,走。”

    现在敌暗我明,怎么看都是他们比较吃亏,还是先撤为妙,至于落年为什么要跑到山上来,还得等落年醒了再说。

    红蛇想要把落年抱起来,却忽的抱了个空,红眸微眯,敌意满满的瞪着奥菲,“白毛,你干嘛?”

    “啰嗦!不是要赶路吗?!”奥菲同样瞪回去,紧紧的抱着落年,紫眸气势汹汹,他才不要让给他呢!

    红蛇还想说什么,却忽的耳朵动了动,三人齐齐的看向崖上,有直升机的光束和大批人的脚步声传来,脸色微变,“巴洛克王国现在处于休眠期,不可能这么快派出这么多的直升机和人出来!”

    “我们当家没那么好心。”奥菲脸色难看的道。

    “夜家的飞机比这种要高级上许多。”卡尔法也出声道。

    “Shit!快走!”红蛇也来不及跟奥菲抢了,跑在两人身后,忽的想到了什么,沿着他们的脚步拐了个弯,在崖壁上爬了两步,造成一个落年爬上崖壁的假象,顺便倒着走把他们之前弄出的脚印全部抹掉,红眸狠厉而冷静。

    但是就算是如此,作为这里唯一的一条小路,注定是不安全的,根本没有时间让他们摸太久,对方武器装备齐全人数又多,他们不能正面跟他们对上,还是快跑为妙。

    时间缓缓的倒退一些——

    在落年还沉浸在真一的死亡的悲伤中,安若素还沉浸在终于自由的欣喜之中。

    审判一族正处于一片危险地低气压之中。

    仿佛是法庭一样的审判委员会内,古铜色与亮丽的黑色交错,审判者、审判委员会的成员正坐在各自的位置上,每一个桌前都放着好几份的文件,脸色都异常的难看。

    “尸检结果已经出来,守护家族之一艾比瑞家族新一任的守护家主确认为非自然死亡,再加上这些文件,根据《萨蒂帕帕落法典》最后一项:当守护一族或者鉴定一族中,有任意一个家主收集了足够证明萨蒂帕帕落家族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的证据,并且用最坚定的决心来推进的时候,萨蒂帕帕落家族必须无条件解散——萨蒂帕帕落戒指应当作废,萨蒂帕帕落家族立即解散,审判一族、守护一族、鉴定一族也……”

    “我不赞同!”一个穿着审判一族制服的长老拍案而起,脸色难看的打断了审判者赫连北风的判决声音。

    “没错!”又一个人站了起来,浑浊的眼底一片精光,“萨蒂帕帕落家族是最伟大的存在,这些证据根本就是无中生有的谬论!”说罢一把把真一辛辛苦苦收集起来的证据扫落在地。

    赫连北风眼眸一眯,“你们想违背法典上的规则吗?”

    “我们当然不会违背规则,但是因为一个死人就让伟大的萨蒂帕帕落解散,真是太可笑了!说什么萨蒂帕帕落家族没有必要存在,说什么萨蒂帕帕落家族已经失去了原本存在的意义被审判一族掌控,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哼!没错,竟然以为用这种方式就可以毁掉萨蒂帕帕落!真是不知死活!这种东西怎么可以传送到和审判一族势均力敌的鉴定一族去?那些老家伙早就想要取代我们审判一族了,被他们知道了还得了?所以我已经让人截下了那些文件,都扔进海里去喂鱼了。”那个在约定之舟上判了落年死刑的长老一脸高傲不屑的道。

    赫连北风脸色一瞬间变得难看了起来,“你们想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这群该死的贪婪的老家伙,竟然真的想要违背《法典》!真一·艾比瑞整理出来的证据,连他看了都找不出任何反驳他,任何让萨蒂帕帕落家族继续存在的理由,现在连尸体都已经送了过来,他们竟然想当做没发生过?!想要让真一·艾比瑞白死吗?!

    长老们面面相觑,随后一个个站起身,嘴角带着恶心得意的笑,“哪件事?我们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呢?审判者大人?”

    在赫连北风震惊的眼神下,他们拿起各自桌上的文件,得意洋洋的撕碎,扔进垃圾桶里,“我们没有收到任何的文件,也没有收到任何一具尸体,萨蒂帕帕落家族要解散什么的只不过是谣传,萨蒂帕帕落家族这么伟大的家族怎么可能会没有存在的必要呢?它不但要继续存在,还要长长久久的存在,审判委员会现在宣布,萨蒂帕帕落家族继承人争夺战要重新举行,这样伟大的家族,怎么可以没有伟大的家主呢?”

    “你们……”

    “审判者,别忘记是谁让你坐上这个位置的。”一个嘴角勾着邪佞的笑的年轻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坐在了最后一张桌上,半长柔顺的发很是笔直,像女孩子一样剪成了后短前长的造型,挑染了几缕紫色,黑色金纹的制服穿在他身上,显得比任何人都要好看上许多。

    这个男人一出现,长老们面上皆露尊敬,作为审判一族唯一的仅有的男性继承人,他和以往一样,将会成为新一代萨蒂帕帕落继承人的丈夫,也将成为审判一族的族长,是将来带领他们审判一族走向最高的男人,自然被尊敬爱戴着。

    “你们这是在违背《萨蒂帕帕落法典》!这是大不敬!”赫连北风气得脸色发青,他们到底还有没有良心?怎么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啧啧啧,好大的罪名。”男人轻轻摇头,头发随着动作微微的晃动,嘴角的笑容满是恶意,“让萨蒂帕帕落家族毁灭才是大罪名吧,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没必要计较那么多,大家毁尸灭迹,没有证据,就算是鉴定一族亲自上门不也没用?不过是一个不会说话的死人罢了,难不成尸体还能开口说话吗?”说罢,他微微伸手,身后有人凑了上来,他毫无压力的道:“去,把那个背叛者家主的尸体切碎了喂狗去。”

    ------题外话------

    抱住么么的,亲们苹果肥来鸟~!一回来就发现调教排名岌岌可危,后面的那位紧追不舍,苹果泪……乃们是不是有银偷懒了?赶紧自觉地把票票交出来(菜刀拿出来了),今晚希望能把间距拉大,苹果明天就继续一万五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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