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     完全地，呆住了。是老师极端的谦虚呢，还是她对美的看法有问题呢……

    但无论是哪一种原因，芳子老师……这么年轻就舍弃自己作为女性应有的快乐，该如何是好呢？

    “美人什么的……是谎话吧。请不要开大人的玩笑！”

    老师彷佛是被侮辱到了似的，使劲儿地咬着嘴唇。

    我现在的状态，已经不是目瞪口呆所能形容的了，甚至可以说有些头晕目眩的感觉了。

    “你有什么根据说我是在撒谎呢？我才是真的不明白呢！你告诉我啊，芳子老师！”

    “可是……那个……我，就像被男性搭讪之类的事，一次也没有过……”

    “那是因为芳子老师，无论何时对于别人……特别是对男性，摆出一副绝对不准接近的架式。”

    “我，总是摆出一副架式……？”

    变得愕然失措的芳子老师，看起来对此并非完全没有感觉似的。一直望着我的目光，看着看着就落到了床上去了。芳子老师长叹了一声，再次低下了脸，眼神也变得灰暗起来。

    芳子老师现在的感情，一定很复杂吧。

    但是对我来说，这并非不可理解。老师也到了适龄期。恐怕从父母或是亲戚们那里会经常得到一些关于结婚的暗示。但是老师却把自己的全部热情都倾注到教育事业当中去了，根本就不在意这种事。

    再考虑到她过于传统的性格，我想可以和她到现在为止基本上没有恋爱经验划等号吧。因此，她在面对男性时不知不觉中就会在双方之间建立障壁，结局是变成了现在这种不敢同男性对象交流的性格。

    唔……也正是这种女性，也最容易被那些坏男人骗。大概……因为她从根本上来说是纯情的，所以当她的心灵上一旦有了裂痕，就会很容易被那些专门欺骗女性的骗子乘虚而入。也正因为她的纯情，所以即使明知对方是个无赖，也会

    愿意为对方奉献自己吧……

    这么想象着，我的心情也变得有些灰暗。因此无论是对还是错，我今天都一定要让芳子老师认识到自己她充满魅力的一面！

    “再稍微让心情放松一下，不是会比较好吗？生下来就是大美人，这多么难得啊……比如说偶尔不盘头而将长发就那么放下来，或是涂一些色彩更鲜艳一些的口红，……再比如把眼镜换成隐形镜片等……有很多很多方法啦。因为，老师是那种越打扮就越漂亮的女人。”

    即使我说到了这种程度，“可是我，无论怎么想也不觉得自己是美人……”

    先生顽固地坚持着。说了这么半天，结果还是毫无进展。

    “哎－，已经够了！那么芳子老师的意思是，我的眼光有问题了？”

    气得发昏的我站了起来，抱着胳膊俯视着老师。

    “唉，……那，那……那个是……”

    终于，老师也无话可说了。

    “好，退一百步说，就算只有我一个人认为芳子老师是美人，即使这样也不可以吗？”

    “哎？！”先生吃惊地，抬起头望向我。

    “请为了我一个人，而打扮得美丽动人吧……即使这样也不行吗？”

    彷佛是被我的眼神所吸引，芳子老师从床上直起腰来。

    “悭村君……”

    两个人的眼神，结合到了一起。

    我伸出双手，放到老师的肩上。

    合上眼帘，静静地两个人的唇重迭起来。

    即使从双方呼吸相接的近距离看起来，老师依然是那么美丽。

    老师的一头长发盘起来时当然也很好看，不过让它们像现在这样在背后飘逸摇动则更令人感觉到压倒性的艳丽。

    她戴着眼镜时那充满理智的眼神令人难忘，而取下眼镜后映入我眼中的，是先生本来的美妙姿容。那闪动着淡淡光辉的温柔眼神，洋溢着动人心魄的魅力。

    柔软甜美的双唇，勾起我的独占欲。

    从下颌经过颈部，延伸至胸口的线条，无不显示出女性所独有的优雅的曲线。

    会让人不由自主地发出感叹的充满质感的饱满乳房，骄傲地挺立着，以要将勉勉强强才系得上的纽扣弹飞的姿态，把我的衬衫绷得紧紧地。

    是因为淋浴给她注入了热情的原因吗，或是由于她太紧张呢，在两个圆形的顶点，那粉红色的乳尖已清清楚楚地站了起来。

    全身的轮廓，具有着在一般日本人身上所难以看到的，大胆的、动人的曲线。

    从短裤的一端伸展而出的双脚，那细腻的肌肤令我看得目眩神迷。

    我再也无法忍耐的，伸出手在先生的背后回转着，将那秀丽的肉体包围在我的掌握之中。“啊－！”的一声，很难听清楚的彷佛耳语般的声音从老师的嘴中哼了出来，听起来好象她自己也不知自身该如何做才好……

    当然她也没有流露出反对的意思。

    就那样互相拥抱着，感受着对方的体温。

    忐忑不安中，两个人的心跳变得越来越快。

    我的胸膛挤压着老师那过于丰满的乳房，而在那被压迫的柔软的中心，可以明显地感受到两点小小的花果硬实的感觉。

    一边又一次占有了甜美的双唇，我的手抚上了老师的胸部。像是为了探索它的形状，我的手指慢慢地在老师的乳房上爬动着，接着改为轻轻地揉搓。

    “啊……啊啊……”

    看着怯生生的老师，我更进一步深深地吻了下去，同时手指悄悄地捏住了她的乳头。

    “噢？！”

    可以清楚地看到老师身体的震颤。

    芳子老师的胸部，真是非常的敏感哪……

    “嗯－，不行啊……做……那样的事……啊啊——……不要啊！”

    不理会老师的要求，为了能够真正地折磨她的乳房，我解开了她胸前的衬衫钮扣。

    我动用了双手全部十只手指来爱抚芳子老师那丰满漂亮的乳房。

    以让她都感会到焦虑的程度温柔地抚摸……偶尔，会用点力……有节奏地揉动着。

    老师虽然已经站了起来，但只是勉强地支撑着，湿润的双瞳好象是望向另一个世界似的，不知在看着哪里。

    “不要，不要啊……不，不……啊－，不要啊－”呻吟着，老师筋疲力尽地将自己完全依靠在我的身上。

    我从芳子老师的背后抱住她，弯下腰静静地将她放到了床上。

    用食指与中指挟住她好象已经硬得已经有些发痛的屹立着的乳尖，“嗯－！”

    老师猛然地哆嗦了一下，身体微微痉挛着。

    真是漂亮啊，芳子老师的乳头……真的，彷佛花朵的蓓蕾一般美丽。

    在我双手的揉动下，老师的乳房渐渐浮上了一层淡红色，而经过我捏弄的乳尖也涂上了娇嫩的绯红色。我尽量地拨弄着，轻轻地弹着，磨着，让那小樱桃充分地挺立。

    我用自己所能施展出来的所有手段，玩弄着那惹人疼爱的蓓蕾，产生了快感的老师则以身体不停地震颤来做着回应。

    “啊，啊，啊，啊－……”

    喘息持续着。女性所演奏的表示“喜悦”的呻吟，是用来麻男性理智的究极音律。

    被所爱的人发出的旋律挑起快感，按照自己的愿望随意地摆弄动人的女体，我想对一个男人来说这就是最幸福的时刻了。

    我把脸埋入老师的胸部，将一粒果实含入口中。“啾－，啾－”地吸吮着，另一边则用手指搋捏。我用舌头从下向上舔，再从上向下舔，使劲地舔吮乳尖，吸住乳头在乳晕上打转……把乳房作为亲吻的目标，对其进行地毯式轰炸。

    左右乳房交替着，一次又一次不觉厌倦地疼爱着它们……老师甜美的音律，让我听得入迷。

    急不可待地，芳子老师那肤如锦缎的大腿不停地贴近磨着，一面苦闷地扭动着身子。一对美乳激烈地摇动着，兴奋地描绘着漂亮的小弧线。

    我用唇里住她跳动的乳尖，不停地“啾——－”地吸吮着也拉伸着那蓓蕾。

    接着，仅仅一瞬间“喀－”地使用了我的牙齿，而“啊啊啊啊啊啊——”老师以格外大的声音喊了起来，用尽全身力量紧紧地抱住了我。

    芳子老师……仅仅是胸部就……？！

    好象是已经达到了绝顶。

    从老师的身体里向外散发着热量，稍稍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朝这里望过来。

    老师是比较传统的人……老师不但传统而且纯清。可能这世上不会有比老师更纯清的人，因此她说不定从未有过这种经验。

    作为女性来说，当然会有性欲，据说可以能够享受超过男性数十倍的性的悦乐。芳子老师现在正是适当的年龄，享受到“性的喜悦”本就是应该的，但……

    现在，老师彷佛是要欢迎男子进入似的，正无意识地扭动着腰，摩挲着我的分身。是初次达到高潮的感觉过于强烈的原因吧，她的眼神亦如同酩酊大醉一般散乱迷茫。

    本是全新的内裤已经变得湿淋淋的，娇艳的阴毛隔着已经湿透的内裤一清二楚地显现出来。

    向着那柔软鼓涨的山丘之下伸出手，我的指尖贴上了那温热的谷地。

    “……哎，啊？！……那里！”

    重要的部分被触到，芳子老师显得相当震惊。

    “唰”地将正在摆弄她下半身的手抓住，但我依然不受影响的继续着手指的动作。

    “哈啊－！”在啼叫声响起的同时，老师的手也失去了力量。

    确实是敏感啊……

    一面抚弄着柔软的秘处，我一面叹息着。

    如此美丽的肉体却没有被教会什么是真正的快乐……即使说这是罪过也并不

    过分。

    老师抬起下颚向后仰着，拚命忍耐着一波波袭来的快感。

    为了接受“爱”进入而涌出的清泉，沥沥地将短裤沾湿……而湿衣裤的磨声，也开始在屋内回响着。随着润湿程度的增加，衣裤磨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大。

    “嗯，嗯－！”芳子老师呻吟着，但“啊呀－！”身体向后仰起弯成弓形。

    又一次，升至了最高峰。

    “老师，我也……”

    唇重迭着，我的手指钻进了内裤之中。

    芳子老师“呼－”地睁开了眼睛……

    “不要……悭村君……求你了……放过我吧！”

    扑簌簌地，从老师的眼中闪着光的泪珠溢了出来。

    看到她那过于难受的表情，我停止了动作望向老师。

    “但是，我还想让老师更舒服……”

    芳子老师以略带哀怨的眼神望着我，轻声说道，

    “我，是真心的渴望与悭村君就像现在这样一直继续下去……我从不知道男性可以用这样一种强有力但又充满温柔的感情把女性包容……我愿意委身于你，我愿意将自己的全部都奉献给悭村君，但是…但可是，若是真的那样做了，在我心里就会只剩下悭村君一个人，其它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了……就算是开学后，重新回到教室里给大家讲课，但我的眼中也只会看到悭村君一个人，心中只知道重复着‘喜欢你’这一句话。……我……

    就是这样一个软弱的女人。“

    彷佛在祈祷似的，芳子老师双手十指交缠着置于胸前，恳求着。

    芳子老师那苦闷的心情，我完全都能够理解。芳子老师是那种无论做什么事，都愿意倾注自己的全部热情的女性。面对自己所深爱的男子，一定会向对方奉献出自己全部的热情与精力。若是她对我的感情一旦转变为“真正的爱情”的话……一定会将爱坚持到底吧……例如，即使我让她辞去教职也……就是这样，清纯的女性。

    若是，芳子老师真的愿意成为我的新娘的话，作为我来说，就算是不得不放弃继续上学的机会，而必须拚命地工作，但只要能够让芳子老师觉得幸福，即使只有一点点，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做的。

    但是，身为男子汉仅仅由于自己不负责任的幻想就将不幸带给女方是绝不可以的。对芳子老师来说，她现在“老师”的形象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就算是真的要结婚，对方也应该是“成熟的男子”。因为一个充其量不过十七岁的毛头小伙子而舍弃自己的梦想去选择爱情，实在是很草率。虽然把我自己说得惨了一点，但这却是绝对的真实。

    “对不起……”

    一边流着泪，老师一边说道。

    这是那里的话呢？需要赔不是的，应该是我。

    “那里的话，该道歉的，是我这一方。因为芳子老师是如此的漂亮，令我不顾一切地沉迷其中……结果让老师的心受到伤害……对不起！”

    向着谢罪的我，芳子老师芳子老师摇着头，“不，还是应该我道歉……

    今天，若没有悭村君的帮忙……我，已经被那个男人侵犯了……“

    不知是不是在脑海里掠过可怕的想象，芳子老师的身体倏地震动了一下。

    “就算现在，如果不是有悭村君这么温柔地对待我……而让我当时就那么回家的话……我，一定会真正变得完全不信任男人……就像赤婆那……

    哦……不，不是的！“

    刚说了一半，芳子老师就慌慌张张地用两手捂住了嘴。与平时的芳子老师不同的，她现在的表情就像是一个偷糖吃却被逮个正着的小女孩，看得我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

    说起“赤婆”，其实是姓“赤羽”＊3。

    作为先负学园唯一的老小姐，是一位一天到晚都会歇斯底里的音乐教师。常常说些“服装的凌乱，代表着内心的混乱”之类的话，是个这也不对，那也不成，- 天唠唠叨叨很麻烦的欧巴桑。令学生们望而生畏是不用说的事，即使看到年轻的女性或是同僚的教师也常常是鸡蛋里挑骨头，让人难以忍受。

    对于二十岁出头如同花朵般娇艳盛开的芹泽芳子教谕和斋藤真子教谕看不入

    眼那是当然的事了。实际上，对斋藤真子老师说什么“裙子太短了”、“胸部太引人注目了”之类的话，纠缠不休没事儿找碴儿这样的情景，我就看到过好几回。

    好了，已经够了。关于那个无聊的音乐教师的话题就到这儿为止吧。

    不知不觉中，说出了真心话的芳子老师，双颊已变得火红。说实话，真是动人极了。

    “那个……刚才的那句话，就当作没听见好吗？……”

    才觉悟到祸从口出的芳子老师，彷佛是要猜测我的心意似的窥视着我的眼睛，请求着。看到美丽的芳子老师露出这样一种傻乎乎的表情，感觉真是可爱极了。

    “虽然被这样说，可是我确实已经听到了啊……”

    听到我的回答，芳子老师，“那样的事……”

    说着，真的显出困惑的样子。即使这种表情，也是非常可爱。

    我摸了摸下颌，然后冲芳子老师眨了眨眼。

    “作为我和芳子老师，两个人之间的秘密不好吗？”

    “啊”老师深深地凝视了我一会儿，“嗯－”地满面笑容地点头答应。

    “好吧，那－，再来点儿茶吧！”

    放弃了由于冰化掉而变淡且已有些微温的冰咖啡，改为了热茶。

    两个人一起度过一段短暂而温馨的时光。……

    走出公寓来到大路上，目送着载着芳子老师的计程车远去。

    “呼－，嗯！”

    我尽情地伸了一个懒腰。今天一直都是忙这忙那的，因此确实稍稍感觉有些累了。好好地想一下的话，今天见到的包括真子老师、美沙、芳子老师……等人，全部都是女性。

    唔－嗯，为了美人儿们忙碌，感觉也很愉快嘛！

    对芳子老师来说，虽然一下子发生了很多事，但她回去的时候已经完全恢复了精神，我也非常高兴。

    这样想着，我又情不自禁地回忆起当时的情景。

    毕竟，老师是那样美丽的人……

    我不仅仅是得以欣赏老师那动人的裸体，而且她那对漂亮的乳房也曾经任凭我爱抚把玩。这经历是如此的美好，我想即使终我一生也无法将之忘记吧。

    “唔……糟了！”

    托在脑海中浮现出来的鲜明记忆的福，我的分身在一瞬间就铁人化了。

    真是太失败了。虽说路上暂时还没有人经过，但在夜晚的街道上跨下撑着帐篷走路的男人一定会被别人当作变态来看的，真讨厌啊！

    “唉－，难看死了！”

    为了从脑海中赶走这样的想法，我使劲地摇了摇头，但芳子老师的影像还是清楚地再现出来。特别是，那，美丽的胸部……颤巍巍地……浮现在眼前。啊－，看到了！

    真是绝美啊……老师的乳房……

    柔软的触感、优美的外形、高耸地挺立着……而丰满的程度能够与其匹敌的，恐怕就只有佐久间千春和真行寺丽子了吧。

    嗯？丽子？……嗯？嗯？丽子、丽子－，那个……

    “哇－，糟了！”

    终于想起来了。我不是已经和丽子约好了今晚去她家里吗？！我这么健忘，好象不太正常吧？

    “啊－，对不起了！”

    我紧跑几步，转过街角，自家的公寓和真行寺家的宅第就进入了视线之内。

    “哦，灯还亮着呢！”

    丽子，仍在等着我的到来吧。带着非常抱歉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的惭愧心情，我敲响了丽子家入口处的大门。……哎呀－，又错了。我竟然从正门访问已为人妻的丽子家。平常我明明都是从后门悄悄地进入的，今天我到底是哪根筋出了问题。

    我一个人正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大门呼地打了开来，“我一直等着呢……”

    丽子嫣然一笑，以优雅的姿态将我迎入屋内。

    “对、对不起，丽子！来得这么晚……”

    我不由自主地踏前一步，紧紧握着丽子的手说道。

    “那种事……请别在意……”微笑着的丽子，“哎？！”地忽然睁圆了眼睛，向我这边看过来。

    ……而且，唰地脸颊染成一片潮红。

    接着，我也注意到了。这回，我真是连去死的想法都有了。

    那是因为我的男性部分，依然保持着怒挺的状态。

    并且由于我和丽子迅速地接近，……恰好，……顶上了。

    丽子是受到了惊吓吧，两只眼睛依然睁得圆圆的。不过说起来，也确实是的。

    就算对方是曾经好合过数次的男子，刚刚进屋就用那变大的家伙顶住自己，也一样会大吃一惊吧。

    我也罢丽子也好，两人都僵在那里好一阵子。

    接触着的部分，感受着来自女体的温暖与柔软，仅仅如此，我的爆发就已迫在眉睫了。早已充分了解了丽子的我的分身，彷佛是在对我倾诉着它再也无法忍耐似的，“倏，倏”地痉挛着。

    以略带着胆怯的眼神，丽子向我望了过来。

    唔——－，真可耻！

    在目前的场合下，我只想就这样直接将丽子推倒。而以丽子的性格来看，一定会“若是为了喜欢的人话，无论如何难为情”都愿意顺从的吧。

    可是，但是！

    我不会那么做的！绝对，不会那么做的！若是问为何的话……

    “因为丽子对我来说，是无论如何也要好好珍惜的女性。”

    将所爱的人，仅仅当作处理性欲的工具是绝对不可以的！与其那样做，不如将小弟弟直接切掉更好。

    因此，这一次我无论如何都必须忍耐。

    我把手放到丽子的肩上，如同将吸在一起的磁铁分开一般困难的，慢慢地拉开了双方之间的距离。

    “丽子，对不起！今天那个、因为那个……我这就回去了！”

    那个，到底是哪个呢？……即便我已经这么说了，其实自己也讲不清楚。总而言之，我这样说完之后，低下了头，转过身去就打算离开。

    “悭村君……”丽子叫住了我。

    回过望去，丽子似乎有些落寞的……但又像是非常高兴似的，赠给了我一个微笑。

    我，又一次垂下头，走出了真行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