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错综复杂

    跟薇拉的日子正在好转之中，已经能够尽量的克制住自己，也能够正常的跟薇拉做ài了，只是偶尔还是会想起那卷录像的事情，然后就会对薇拉冷言冷语，甚至吹毛求疵的找些小事情发脾气，而薇拉总是默默的忍受著，看着她那无辜的眼神，就使我更激动，更生气。“就是被这眼神骗的，真会演！”每次心理都忍不住这样想着，不过气生完又会回头跟薇拉道歉，哄她高兴。

    我跟乔安的关系还是持续著，我是不知道她有没有其它的男友啦，反正我也不是认真的，也不是怎么在意。通常，只要我对薇拉发完脾气，我就会去找乔安发泄一番，隔天心情好了再回去厚著脸皮道歉认错。

    “铃～～～”我的手机响起。

    “哈罗？”我拿起手机说到。

    “你好，我找杰，你是杰吗？”一个女子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说英文，老外的腔调，我认识的，有我电话的老美，又是女的，就那一百零一个啊。

    “我就是，你是…乔吗？”我现在都叫乔安为乔，那是我帮她取的小名。即使声音蛮像她的，不过大家也都知道，手机内的声音常常会失真，不是很好分辨，何况，乔安从来没打过电话给我。

    “是的，杰，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乔安说道。

    “说吧。”我回道。

    除了跟她做ài调情，我跟她说的话一向不多，她也很奇怪，不是很在意，美国电视上演的美国女性，常常都要求自己的另一半要能跟她们“谈心”阿，很奇怪的是，乔安从没这样要求过我。反正还是那一句话，管她的，反正我不是认真的。

    “嗯，这个周末有空吗？”乔安怯生生的问道。

    唷，真的是很奇怪呢，她从来没主动约我的。

    “这算是约会吗？” 我问道。

    “如果我说是，你会答应吗？”乔安追问道。

    “我会考虑。”我没有正面回答她。我还是想知道她想干麻。

    “公司有个宴会，你可以陪我出席吗？”乔安说道。

    “哦，时间、地点？”我继续问道，心理却在想，别搞我了，我最讨厌这种的了。

    “周六晚上，六点，我们包下了福特大楼一楼的宴会听，散会后跟同事约好了去酒吧，我希望你也去。”乔安继续解说著。

    “正式服装罗？”我问道，心理正想用这个借口来拒绝。我这人最讨厌穿西装打领带了。

    “不用，随便你。”乔安说道。

    “我可以明天给你答案吗？”我实在不想去，可是呢，这又是她第一次主动约我，实在不好拒绝的太快太直接。

    “拜托啦，我不想找别的男伴。”乔安在电话里撒起娇来。

    “我不知道我学校实验忙不忙啊，再说我又没有西装。”我真是有点佩服自己，这借口还蛮不错的嘛，一顶大帽子，课业为重。

    “欧，那这样吧，我先帮你报名，今天就截止了。如果你当天要做实验，我就自己出席吧，西装小事情，我帮你买，就这样子罗，掰！”乔安一口气说完就挂了电话。

    “这样不好，喂喂？！哈罗哈罗？？”哇，奶奶的，这个死乔安，虽然说我英文听力还不错，但是乔安刚刚那种快速度连续发音，又没断句一口气说到尾的，等我的大脑反应过来，然后想完，翻译完的时候，已经好几秒以后了，她电话也早挂了。真奸诈，来这招。

    这周六，好吧，没事的话就去吧，薇拉好像要分组讨论期末报告，嗯，应该没问题。

    *** *** ***

    星期六晚上，福特大楼。

    在大厅外车辆云集，有加长型礼车，高级轿车，还有做直升机来的！！

    （没啦，没这么夸张。><"）

    总之，就象是电影上看到的晚宴的情况。

    乔安挽著我的手，从停车场往大厅走去，看见的就是这景象。

    “一艘艘”礼车停在大厅门口，专门开门的侍者，一一的帮来访的客人开车门，别怀疑，我没有用错形容词，就是“一艘艘”没错，拜托，那个哪是什么礼车，那长度根本就是船嘛，只不过加了轮子在下面罢了。

    乔安本来要我搭乘礼车来的，她算是高级主管，所以才有使用这种服务的权利，是我觉得太张扬，所以我们是开我的车子来的。我今天在半路上，才知道乔安的职业，她是某间跨国性质的大型会计师事务所的合伙会计师。所谓的合伙，就是她有不少股份。

    这些都是刚刚我在车上问她，她才跟我说的。其实我听完还是不太懂啦，商业这种东西，对我来说就是催眠符咒，反正我知道她算是经济不错的那一群就是了。

    反正我也不是很在乎她有钱没钱，所以我也没有特别的惊讶，倒是大厅门口的景象很吸引我，好像身在电影的场景之中，如果可以，我想就站在这等到她宴会结束出来都可以，不过这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乔安今天也特别打扮过，她穿了一件银白色的，无肩，后背开叉，前面低胸的晚礼服，对我来说算是低胸，她是说这不是低胸，拜托，沟沟那么明显，乳房又露三分之一还不算？

    至于下半身则是斜著剪裁的，她的左腿露出了诱人的粉嫩大腿，裙子大概是膝盖上三公分还是五公分的高度，然后斜斜的往右下延伸，到达右腿的时候是在膝下五公分左右吧。然后披著黑色的披肩，银色的高跟鞋。

    喔对了我喜欢她今天的头发，她今天把头发盘了起来，露出了整个雪白的脖子，肩膀，看起来就很性感，这也是我们迟到的一个原因。我去接她的时候一看到，忍不住就…

    说到我今天的打扮，我自己有点哭笑不得，接完电话后来，我又特地打一通电话给她，跟她说我讨厌西装，千万不要帮我买，结果她是没有帮我买西装啦，她帮我订制了一套燕尾服。

    喔我的老大，这穿在身上，比西装还要别扭百倍阿。好几次我想要掉头走回车上，换上我特地带来的，放在后车厢的休闲服，都被乔安给又托又拉的挡了回来。

    整个宴会，非常的无聊，都是一群无聊的人，一个最无聊的在台上说著，说著去年怎样怎样，所以大家举杯喝一下酒，然后又接著一堆无聊的废话，然后说著希望今年怎样怎样，未来怎样怎样，然后再喝一杯香槟，然后拍拍掌，换下一个无聊人士上台。

    乔安本来还想带我去介绍一下，被我严词拒绝了，其实我是威胁她，如果硬拉我去，我今晚会不举。没办法，乔安看见我也确实格格不入，只好叹了一口气，就被一个女同事给拉走了。

    “阿杰学长？”身后传来亲切的中文声。

    不会是遇到认识的人吧？我动作有点僵硬的转过身。不转还好，一转我就愣住了。

    竟然是杰西卡和珍。

    “哇，真的是你耶，学长！”杰西卡兴奋的叫著。

    “你们怎么会来这？”我问道。

    “喔，这是珍她们公司办晚宴，老哥没空陪她来，我就陪她来啦，对了，我给你介绍，这是老哥的女友，珍。珍，这位是阿杰学长。”杰西卡滔滔不绝的说著。

    “你好！我叫杰，叫我阿杰就好。”我主动朝她伸出手。

    “你好。”珍小声的说著。

    我当然知道她是东尼的女友，我都看过脱光的她了呢，我在心中咬牙切齿的想着，珍今天穿了一个白色的连身长裙，公主式的晚礼服，从外型上看就象是小公主，胸部不看的话。她看起来比录像带内要成熟多了，不过还是属于外表低于实际年龄的，我如果不知情的话，会猜她二十出头吧。

    杰西卡就比较使我惊艳了，之前接触不多，而且她打扮也很平常，身材也很中等，没想到今天打扮起来这么火辣。她今天穿著红色的中式旗袍，两旁开高叉，露出了里面的白色蕾丝边丝袜，“吊带的”，我听到自己对自己这样说。

    今天才发觉，杰西卡的身材还蛮均匀的。旗袍的剪裁非常的贴身，也因此对身材的限制也格外严格，身材不好，穿起来会很臃肿。杰西卡的胸部不大，属于那种你不会去注意她胸部的女生，今天穿起这套旗袍，才发现也还好嘛，起码不是太平公主的等级，还算有点料。

    “你呢，学长你怎会出席这样的场合？”杰西卡继续问到。

    “糟糕，不能让她们知道乔安的存在，万一传到薇拉耳中…”杰西卡这样一问，我才突然想到。

    “嗯，这宴会好无聊喔，我正好想走了，不如我们边走边聊？还是你们想呆在这也行，那我就先走一步喔。”我急忙的说著。话说完也不等她们回答就转身欲走。

    “等等！！”我听到声音，脚步停了下来，可是也知道完蛋了，因为这是英文！

    “亲爱的，你要去哪，不喜欢这宴会吗？”乔安的声音传来。而我彷佛被魔音钉在地上似的，动也动不了。

    我僵硬的转过身来，已经不敢看向她们两人了，因为她们两人眼中满是惊讶的神情，天阿，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阿。乔安快速的走到我身边，然后很自然的亲了我的嘴一下，还把手上的香槟递给了我。然后还有点示威的半靠在我身上。

    “威…威灵顿小姐，您好。”我听到珍有点打结的声音，疑惑的看向她们二人。此时的珍，还是惊魂未定的看着乔安，好像有点畏惧她。而杰西卡，则是对我眨了一下眼，比了一个大拇指。我仔细想了一下，是了，刚刚杰西卡说这是珍公司办的晚宴，所以她跟乔安是同公司，看样子乔安还是她的主管什么的。

    “你是…黄小姐？”乔安大方的伸出手。

    “她们是我学校的同学，和朋友。”我说著。

    “欧。”乔安回道。

    “这太无聊了我不习惯，我跟她们去喝杯咖啡，你结束了再打电话给我，OK？”我一面说著，一面拉著杰西卡的手向外走，而杰西卡的手拉著珍，我们三人就这样穿过玄关，走过大厅，来到门口。

    “等等等等…”杰西卡这时候甩开我的手，“我第一次参加这种宴会，谁要跟你去喝咖啡阿。”

    “欧，那我先闪噜。”我对她们笑了笑，转头就走。

    “等，等一下啦。”杰西卡又喊道。

    “又怎么啦，大姐？”我转头看着她们，心理头却在暗笑。

    “那个…珍她们副总跟你是什么关系阿？”杰西卡问道。

    “副总？什么副总？我不认识阿。”我装傻道，其实，我当然知道她是指谁，哇靠，副总？我在心理吐了吐舌头。

    “你还装，就刚刚亲你那个女人啦！她是珍公司大老板的女儿，也就是副总阿。”杰西卡说道。

    “哦，你说乔安喔？”我装作恍然大悟状。

    “啥？…喔，对啦！”杰西卡不知道她叫做乔安，看到珍在旁边轻轻点著头之后，才接著跟我说。

    “说来话长，我现在好累，不想呆在这，我刚不是说了吗，去喝咖啡聊是非阿。到那再坐下慢慢谈呗。”我说道。

    “吼～～死阿杰学长，不说拉倒。”杰西卡是直脾气，跟她的老哥完全不同，这点，你只要跟她谈话超过一分钟，你就会发现。

    杰西卡拉著珍往回走，可是珍的脚却停在原地不动。

    “我，我想去喝咖啡。”珍跟杰西卡说著。

    我晃著我手中的钥匙，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杰西卡朝我看了看，又朝珍看了看，突然赌气似的说道：“那你顺便叫她送你回家吧，我等下完了自己直接回家了。”说完便转身走了进去。

    “要去星巴克还是酒吧？”我一面和珍朝停车场走去，一面随意的问著她的意见。

    *** *** ***

    从洗手间推开门走了出来，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随即占据了我的整个听觉系统。缓缓的向自己的座位走去，心中却是百般无奈的表情。

    我才和珍走到停车场，急促的脚步声就从我们两人的后方响起。转过头一看，杰西卡小跑步的追来。噗，女人阿，人家说好奇心可以杀死一只猫，那如果好好的运用在女人身上，可以“解决”多少个女人呢？眼前就是两个好奇的女人了。

    我跟她们约在闹区一间二十四小时的“星巴克”。结果还没开到那，乔安的电话就到了。最后的情况就是现在的样子，我们先在“星巴克”等乔安跟我们会合，然后就到了这间酒吧。

    算了，本来我就不认为，今天会有太多的机会“下手”的。顶多只是亲近亲近，拉近点关系和距离，现在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没错，我的报复就是找机会对珍下手，本来今天的这个巧合，或许会有机会的，不过再加上另外这两个女人，难。

    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看着同桌的三个女人，时而交头接耳，时而同声大笑，人家说齐人之福，左拥右抱什么的，好象是不会发生在我这个，被冷落的唯一男性身上吧。“唉，女人”不自觉的我又自己嘲笑了自己起来。不然，我能做啥？女人的话题，即使我想插口，也力不从心阿。

    看着一边聊天，偶尔传来暧昧眼神的杰西卡和珍，我知道我跟乔安的关系似乎已经是公开的秘密。这让我又不由自主的头痛了起来，流言什么时候会传到薇拉那边呢？我在心里默默的想着。

    “走吧～～～”乔安拿起皮包，来到我的身边，杰西卡和珍也站了起来。

    “要走了？”我从思考中猛然醒来，看了看手表，是该回家了。

    “你跟她们都聊了些什么？”我在车上问道。我得知道杰西卡和珍知道了多少，然后再来决定怎么应对即将传遍学校的流言。

    “没什么阿，就是随便聊聊，你不会有兴趣的啦，都是些女人话题。”乔安说道。

    “那她们…嗯，那个…关于我们两个…”要怎么问比较好呢？我在心里想着。

    “你想说什么阿？”乔安不解的看着我。

    “你不懂啦，中国人很喜欢谈别人的是非，她们回去后会把我们的事情给说出来的…”我解释道。

    “哦，我只说我们刚认识没多久，我觉得你不错所以找你当男伴，就大概这样吧。”乔安继续的说道：“怎么？怕你的小女友知道阿？”乔安知道我跟薇拉还没分手，即使我们两个从来不谈这方面的事，我不想谈，也不知道怎么谈起，我自己都一团乱，不知道怎么处理我跟薇拉两人的事情。

    “真的？”我看了一眼乔安，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看她的眼神，我看不出来她说话的真实性有多高。

    其实我最近也有感觉到，乔安对我的感情好象是认真的。这只是一种日常生活相处的感觉，我也说不清楚。我知道她不提，是想等我自己解决，自己选择。我自己则是能托就托，我也不是不知道，这种事拖到最后，事情恶化后，我很有可能会是两头空的结局。不过我就是下不了决心。

    “喔，对了，听说杰西卡她们初来美国，是你接的机？”乔安转个话题，开始闲聊著。

    “嗯，对阿，怎么？”我说道。

    “没阿，刚刚聊到她们刚来美国的时候的心情与感觉。”乔安回道。

    “好奇嘛，我们美国人，总想知道你们这些，大老远跑来这念书的，学子们的想法。”乔安继续说道。

    “喔…”嗯，这问题她以前也问过我，看来每遇到一个外国人，她就会问这问题？我在心中胡思乱想着。

    “杰西卡是跟她哥哥一起来的。”我随口说道。

    “嗯，我知道，她有提到，她哥哥好像之前在…那个是什么，怎么一时想不起来。”乔安接著我的话说道。

    “哦？我还真不知道，东尼在台湾还是有工作过，之后才出来的。”

    我有点好奇：“是哪方面的？”

    “我想不起来怎么说…好像跟计算机动画方面有关。”乔安说道。

    “啊？计算机动画？”我愣了一下：“他不是学商的吗？他在我们学校是念MBA的。”

    “我知道阿，听杰西卡说，他哥哥好象是，公司要升他当主管，出钱让他来这念的。”乔安说道。

    “你们聊这个干麻？”我问道。同时心里好像抓住了什么，仔细一想又什么都没有。

    “杰西卡问说，这边企业出钱让员工进修的机率多高，她说她念完这科想先在这找工作，然后她也想拿MBA。”乔安回答道。

    “喔，所以会聊到这个。”我说道。

    “嗯。”乔安回道。

    沉默了一会。“你想起来了吗？”我突然问道。

    “什么？”没头没脑突然冒出这一个问题，乔安不知道我在问啥。

    “杰西卡她哥哥的行业阿。”我说道。

    “阿？我没在想，你这么好奇阿？”乔安说道。

    “没啦，你也知道我念的科系，听到计算机动画来了兴趣咩。”我解释道。

    “阿，好像叫媒体什么来著…”乔安突然想到了一点点。

    “我就是想不起来那个字。”乔安懊恼的想着。

    “算啦，想不起来就…”我正要安慰她。

    “媒体工作者？”我的脑海突然跳出这个名词。

    “对啦！就是这个。”乔安说道：“你在想什么？”

    “我也不知道，刚刚好像想起了什么，可是又抓不住那个想法…”

    自己说出“媒体工作者”之后，这个名词好像给了我什么灵感，可是还是抓不住那一闪即逝的想法。

    “我今天不留在这罗，喝了点酒，早点回去睡觉比较好。”车子开到了乔安家门口，我说道。

    “欧…”乔安的脸上满是失望的神情，欲言又止了一下，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那，小心开车。”乔安最后说道。

    吻别了乔安，也结束了惊奇的一天。

    *** *** ***

    昨晚回到家的时候，薇拉已经躺在床上睡著了，看着她纯洁无暇的睡脸，脸庞上有一丝干涸的泪迹，我的心中怜意大生。不禁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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