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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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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艾丽丝来说,又是一个寒冷而充满痛苦的早晨,她在四面八方的人们涌来观刑的声响中醒来,她的头好重,那个女人是谁,为什么她躺在那里艾丽丝会觉得心痛,她以前从来没有见过那个女人,好了,只是一个梦而已,还是想想怎么在今天的酷刑中活下去吧。清晨的第一绺阳光是采集能量最好的时候,只要自己屏心静气,应当能够采集一些能量来对付将要到来的早晨的酷刑吧,至于下午,管不了那么多,一时半会还死不了,只要自己不死,自己施加在巨石上的血誓就会有效,为了那个女人似乎她能做所有的事情。忍吧。用所有的意志来支持今天早晨是九子登科的第三子刑,观刑台上已经全部就坐了,昨天瑟莱伊在晚上已经和两国的代表团谈好了合作的事项,主要是共同对付南胡的金鹰和布都良的势力,他们一至认为如今的淫贱母狗猪对于金鹰和布都良所有的作用只是她保藏着能战败魔势力的圣剑和密录,还有那幅绘有五国所有关隘和地貌的地图,但是金鹰和布都良当然都希望淫贱母狗猪死了,因为他们拿到了圣剑和密录没有什么用,这些东西是用来杀魔的,如果淫贱母狗猪永远不招出它们的下落,那么对他们来说反而有更大的好处,但是如果淫贱母狗猪招出了这些东西的下落,那么对金鹰和布都良就打击巨大了。

    其实瑟莱伊和西州、北地的国王都不知道,早在十多年前,艾丽丝第一次进入了中度王朝第五代圣王墓时,就发现第五代圣王其实是一个漏网的魔,而且是磨灭最忠心的下属,他为逃避灭亡把自己很好的隐藏起来,并且参与杀死其他的魔,但是他的内心一直希望能帮助磨灭魔主能东山再起,所以所谓的圣剑其实是一把磨灭随身的魔剑,如果这把剑出世,就意味着磨灭可以借剑的邪恶力量从万神殿底破土而出。第五代圣王把他心事放在密录日记里,那本密录是他众神战役后摘录下来的,是有修练能量和武功的奇效,但是里面有半本是空白的,但白页里面艾丽丝感到有许多邪恶的修行力量,艾丽丝可以控制自己不去打开这些内容,因为她毕竟已经集昊天宫的技艺于大成,但是艾丽丝相信这个世上很少有人能够经得起这本密录的诱惑,只要你按照密录后面最后一页所说的,把血洒在这里,就会得到你想要的,那么你自然会成为磨灭的最忠实的下属。艾丽丝用尽功力竟然毁不了密录,所以她只好将剑和密录封存起来。期待如果正义力量得到它们或许可以通过某种途径来导出能量,而不被黑暗所吸引。双方都想要圣剑和密录地图,所以事实上双方都不想艾丽丝在招出东西的下落之前死去,偏偏艾丽丝来但得倔强,受尽酷刑,就是不肯开口。艾丽丝怎么能开口,此口一开,全五国就完蛋了,成为魔的领土,所以她拼着熬尽酷刑也不会招供的。

    瑟莱伊让大法官告诉淫贱母狗猪只要她把他所要的东西说出来,他就可以给淫贱母狗猪一个痛快。淫贱母狗猪惨然一笑,有气无力地说道:“我不会再相信他的话,请你告诉陛下,不要打那些东西的主意,那里面充满邪恶,如果出世会带来无穷的灾祸,所以我不知道它们在那里。我说得全是实话,你们不相信就由得你们去,非要用惨刑,我更阻止不了,说了也是死,不说也是死,我选择不说,有什么只管来吧。”大法官示意淫贱母狗猪不招。中度的陛下下令用刑。

    行刑手把淫贱母狗猪反捆在刑架上,面向里,手脚都紧紧的一圈圈的用浸水的牛皮捆紧了。以免她过一会儿挣扎。淫贱母狗猪的伤痕层叠的后半身都在人们的眼前。她后背的肌肉还很结实,臀部也还很丰满,她像所有不久前还怀孕的女人一样,在些地方都还保留着极多的脂肪和肉。行刑手准备好了刑具,人们一看是一些大拇指粗长的艾条,其实这不是艾条,而是用特殊的油脂和皮制成的燃火用具,这么长一截其效果相当于一个大火把。因为掺了奇特的药物,所以这些东西最奇妙的地方在于,它们能在氧气比较缺少的环境下照样燃烧,所以很适合在山洞中探险用。行刑手用铁管在淫贱母狗猪的双肩胛下肉多处和后臀打上了一个个印,共打了48处,都呈六棱形排列。四个行刑手像雕刻精美的作品一样,分别在四个部位延着划好的铁圈,往肌肉里面雕琢。这是属于活活的剜肉,虽然这几个地方不如皮薄的地方来得疼,但究竟是血肉之躯活活在躯体里面打洞,不施麻醉,这滋味当然是难受之极,艾丽丝轻哼着尽量闭目放松,使肌肉不紧张,而导致更大的疼苦。行刑手发现她的意图,并不阻止,因为他们的目的也是要艾丽丝养精畜锐,这样待会儿的刑法才会有劲。然而活活地在人身上撕肉条,撕下一条还行,你接二连三的一个洞一个洞的挖下去,艾丽丝就是铁打的也受不了,她抿着嘴唇抵受着那钻进她后肩和臀部的像毒蛇一样的小刀,那行刑手也要故意增加她的痛苦,所以每打出一个一寸长的肉洞,就在肉洞里用小钢刷刷,使肉洞变得光滑些,艾丽丝后背和臀部的肌肉都在抖动,一粒粒汗珠从肌肉中渗出来,你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它们和身上的血痕混在一起,从她身上流下来,但是汗液的盐痛比起活活剜肉、刷肉来,可差远了,艾丽丝用头撞着铁架,额头上撞得皮开肉绽,但是却却还是没有叫出来。行刑手在她那紧密结实的肉上施刑,又碰上她如此顽强不屈,都兴致大发起来。越发使出了全身的手段,慢慢的整治淫贱母狗猪。打到第十二个洞,艾丽丝实在憋不住,长出了口气昏死过去了。行刑手见她脸上血迹斑斑,牛筋将手臂和腿上昨日受刑的钉伤处都挤出了沾液,她竟然还抵死不叫,觉得在老百姓和陛下众大臣面前十分的没有面子。接着打洞时,力道就大起来了,也不再是小心地将肉剜出,而是稍微将要剜出的肉与其他肉腱割开些后,就用夹子一夹,生生地将肉从身体里撕拉出来。这一拉还了得,艾丽丝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她怎能经得起这样的拉肉之痛,她猛地将头抬起来,直朝着瑟莱伊的方向撕声大呼道:“你这个魔鬼。”便昏死过去了。

    行刑手发现这招还真有效,接下去就照办不误,可怜艾丽丝受刑在非要害部位,但手段却极其残忍,一条条的肉只跟身体稍微割开就硬梆梆的从身上活撕下来,那撕不是横着撕肉皮,是直竖着从身体肉将肉拽出来,便是地狱也只怕没有这种惨烈酷刑,艾丽丝再也受不了,她啊、啊的惨叫着,扭动着,牛筋都深深的嵌进躯体里,都没法跟那一波波的生拉活肉相比。艾丽丝在猛烈的摇晃中死了过去。

    撕了快有二个小时,行刑手总算慢吞吞在艾丽丝的四个部位打出了四十八个规则的小大拇指粗,一寸半长的小肉洞,汨汨的血水从肉洞里流出来,行刑手又慢慢吞吞将止血的特制药盐涂进去,人们看着淫贱母狗猪后背和臀部那四十八条狰狞的血线既兴奋,又不明白,这打洞是要干什么?行刑手又拿起小艾皮条,笑嘻嘻的问:“你招不招,刚才你已经痛得受不了了,接下去的就更难受了,还是招罢。”艾丽丝虚弱地答道:“事关中度的存亡,我死上几万次都不会招供。”“呵呵,把干坏事说得如此冠冕堂皇的女人,你还是我们看到过的第一个。”艾丽丝不想多说,还是省着些力气熬刑罢。行刑手见她固执,更是可恨,就将小艾皮条一根根的塞进肉洞,不一会儿就把肉洞都塞好了,那肉洞比艾条稍微大了些,所以一塞进去有些宽。行刑手将艾皮条全都拔好了,又问道:“不招可要点火了,淫贱母狗猪,这火烤的滋味,可不怎么好,说实在的这种刑我们还从来没有打过四十八个洞的,北地以前有个江洋恶盗,五大三粗的汉子,打了二十个洞烧,痛得哭爹叫娘的招了,你一个女子,何苦为这些东西受罪。”艾丽丝冷冷的摇了摇头,仍然不言语。行刑手见艾皮条已经浸透了血水,皮条里的油已经和血水混在一处了,便将四十八个肉洞的艾条都点起来。开始艾条还只是在洞口烧,不一会儿,整个肉洞的艾皮条都烧起来,原来艾条已经浸透了从西地来的石黑油,那油在水面上,在地下都能烧得旺旺的,何况是这么个洞,皮条无情地在艾丽丝的体内燃烧,艾丽丝痛苦的喊叫着:“啊,哟,好痛啊,我的后背,我的大腿呀,求你们别烧了,别烧了,饶了我吧,不要再烧了,把火弄掉,弄掉呀!”“弄了可以,你招不招。”“不,我真的不知道,它们在那里,我不知道,不知道,你们烧死我也没有用。”“看来火还不够旺,再给她添点劲。”行刑手也不知道从那里弄来两把扇子,一上一下的扇,火借风势,在肉洞蹿起蓝色的火苗。开心的烧烤着艾丽丝的肌肉。艾丽丝被这火烤的酷刑烧得死去活来,她实在忍不住叫道:“我说,我说,你们把火弄灭了,我就说,就说。”行刑手一商量向陛下请求,瑟莱伊示意把火弄灭。行刑手将四十八个洞用注沙的棉块紧紧捂住,不一会儿火灭了,艾丽丝也死过去了。

    行刑手马上将她弄醒,“东西在那里,快说。”艾丽丝晃着走神的眼睛低声道:“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对不起,我不知道它们在那里,你再问,我还是不知道。”瑟莱伊听到这样的供词气得七窍生烟,他让行刑手换上新的皮条,将油注注得多多的,加风烧,非把淫贱母狗猪的这身贱肉烤熟不可。老百姓看着这道叫做活炖猪狗肉的大餐,啧啧称奇,他们见淫贱母狗猪在刑架上努力挣扎,发也了鬼哭狼嚎的惨叫,一次次在火烤中昏死过去,身后那四十八道火线好像不会完一样,淘气地在她身内串动,这比地狱还残酷的刑法,已经让淫贱母狗猪大小便失禁,黄白液体从刑架上流到受刑台上,最后淫贱母狗猪完全虚脱了。软软的挂在刑架上。行刑手冷漠地让艾条在她体内烧完,艾丽丝又被灼醒了,行刑手在她耳边问,“想招了吗?”艾丽丝轻声说:“这是机密,我只能对陛下一个人说,而且就是现在,要不然一会儿我就改变主意了。”

    瑟莱伊一想此事事关中度前程,就委曲求全一下吧,他走到淫贱母狗猪身边,很远就闻到了烤肉的香味,这让他想起打猎时的生烤野羊,那此羊和这个畜生一样,也有顽强的生命力,但到头来,还是成为腹中之物,想到这里他很得意。行刑手说:“陛下你要附耳过去,她很虚弱。”瑟莱伊示意行刑手们走开,他把头放在淫贱母狗猪的嘴边:“说吧,我也不是没有人情味的,你招了这些东西,我马上给你个痛快。”艾丽丝用低得听不见的声音说:“东西它在……"瑟莱伊听不见,他生怕淫贱母狗猪闭过气去,所以把耳朵贴得更近了,艾丽丝突然张嘴把瑟莱伊的耳朵紧紧的咬进口里,可惜艾丽丝的牙齿都被挖去了,否则这一咬可将瑟莱伊的耳朵都要咬下来了,饶是如此,艾丽丝用牙床紧紧的拔着瑟莱伊的耳朵,就是不放开,瑟莱伊又惊又怒,使劲的用手打淫贱母狗猪的脸,可是艾丽丝就是不松口,行刑手和老百姓都大惊,行刑手冲过来用劲将艾丽丝的口扳开,瑟莱伊陛下才把耳朵拿出来,但是耳根已经被撕拉出血了。行刑手急着请陛下去救治,瑟莱伊狞笑着道:”你好,好狠,给我再加油烧,把她的贱背和臀烧熟了给狗吃。“说完怒气冲冲地回到观刑台,作为中度的国王,这个脸是丢大了。行刑手急忙遵照陛下的旨意,加上油继续烧,艾丽丝在一次次惨叫和挣扎中死过去,一直烧到中午,只见她的后背和臀部都变成了烤虾样的深红色,行刑手怕把她活活烤死,请求陛下松刑,瑟莱伊才愤愤的下令停刑。行刑手把刑架从刑台上推下来让老百姓一个个的看,老百姓看着那几乎烤熟的肉,闻着肉香,都觉得今天的刑法比昨天的还要解气。纷纷叫好。

    深秋的中午已经是凉意战战,但那冷冷的朔风吹不醒艾丽丝惨受酷刑的身体。她在极度痛苦中失去了知觉后,一直昏迷了有一个多小时,行刑手并不把她弄醒,他们也想让她多休息一会儿,这样才可以继续下午的酷刑。陛下非要将刑酷发挥到极致,那么这畜生自然只好自认倒霉,谁叫她无恶不作,那是报应,上天都不饶她,所以她不值得可怜,她要为所有她发动的几次战争和被她杀死的四五百万孩子偿命,轻易饶了她,让她死去怎么行。

    下午一时,艾丽丝醒过来,行刑手给她灌了第二次尿参汤,她努力的瞪着一双绝美的大眼睛,似乎在搜寻着什么,说老实话,她现在血污满身,已经分不出脸上的秀色,但一双眼睛虽然无神,却别有一种凄凉绝哀的美丽,似乎含着说不透的伤心,讲不出的悲凉,让人看了怦然心动。行刑手每次用刑也不敢多看她的眼睛,想必当初那些在矿山的狱卒就是被这双眼睛迷住了,才会上了这个贱畜生的当。今天行刑手在用刑时特别关注她的眼睛,那么绕心的眼睛不是人人都能看见的。不多看两眼,真是可惜。下午的行刑在炮声中开始了,吃饱喝足的贵宾们和国王一起在观刑台上开心的笑着,艾丽丝心酸地看着那些人,那些曾经是她的丈夫、父亲、兄长、师兄、舅舅、姨父的亲人,他们就让她这样赤裸着,伤痕累累的跪着昏迷,她曾经是王后,是昊天宫的首席弟子,是武林第一高手,曾经如此的风光,但是现在却连猪狗都不如,在成千上万双眼睛的鄙视中赤身露体,遍体鳞伤的示众。他们就这样无情的怨毒的将她狠狠的折磨,他们就这样残酷的痛恨地将慢慢置她于死地,为什么要这样对她,难道她就这样比不上天雷丝和天莉亚,难道真的没有一个人来听她的申诉,来彻查案件,艾丽丝的心痛如绞,嘴边沁出一条条的血丝。

    国王宣布下午的行刑开始了,艾丽丝又看见了她心爱的格莱伊的身影,格莱伊高抬着头,带着无比的厌恶和冷漠走到那血肉模糊的身边,他真的不想来,但是他没有办法,他要活下去,他要和正常人一样生活,他不愿意永远带着耻辱的标记生活,他只有遵照国王的命令办事。艾丽丝毫无挣扎的让行刑手将她的头用铁箍紧紧的固定起来,一动也不能动,管他们用什么刑,只要能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孩子,对艾丽丝来说已经是一种莫大的享受了。她露出的宽慰笑容,她知道说话会给格莱伊带来灾祸,所以她努力用眼睛来表示她的关爱,她的眼睛露出了慈母特有的温柔和美丽,仿佛在说:“孩子,能再看到你,真高兴,你要好好生活下去,不要把我放在心上,你只要把我忘记,不要把其他人的话放在心上,你就会幸福的。死之前,我会把留给你的东西托梦告诉你的,凭着那些东西,你的生活是不用发愁的。”行刑手已经把艾丽丝全身都捆好了,下面这两道刑来不得一点马虎,事关天莉亚王后的身体健康,所以不能让淫贱母狗猪有一点挣扎,否则就会破坏效果的。

    格莱伊只能看着其他的地方,他真的不想看她的眼睛,他已经对她冷血了,决不能让这双眼睛来破坏他的前程,来伤害他的生命,他已经受够了侮辱,他要做个人上人,要凭自己的努力让每个人都忘记他是谁生的,所以他首先要自己忘记。行刑手把盘子拿过来,里面是一把薄薄的竹刀,格莱伊把竹刀操起来,对着那双美丽眼睛中的右边的那只。竹刀已经碰在艾丽丝的眼睑上,艾丽丝明白了,瑟莱伊要让她的儿子把她的眼睛挖出来。格莱伊问道:“为什么不用快一点的刀,那样挖起来可以快些。”行刑手不耐烦地道:“钢刀是金器,会伤了眼睛的神采,挖下来补到天莉亚王后的脸上会没有光彩,所以一定要用竹刀。你尽量慢一点,把眼球和血筋完整的挖下来,不要伤了主筋。我用碗接着血,用来涵养眼睛。”

    格莱伊的刀在慢慢的刺进她的眼球,艾丽丝觉得右眼一阵揪心的刺痛传向心灵深处,挖下她眼睛来补天莉亚的眼睛,瑟莱伊真想得到,在他眼里,我连一株草都不如,那些我所付出的爱,所做出的牺牲,看起来多么可笑,多么幼稚。艾丽丝你在他眼里是一堆给人提供器官的贱肉,是一个不会有痛苦不会有伤害的木头人。格莱伊的刀慢慢的在艾丽丝的右眼里剜着,眼是心之苗,在如此靠近大脑的地方,慢慢地将眼球剜出来,是一种怎样的酷刑,尤其是你的另一只眼清楚的看着,你的儿子挖出你的眼睛。艾丽丝觉得自己的整个心都被格莱伊剜出来,痛不在眼睛里,此时眼里的痛比起心中的惨毒来实在算不得什么。竹刀很钝,格莱伊的气力又弱,那种慢慢的切割眼球边的肉和筋腱的酷毒没有亲身经历的人,自然感受不到,只能在台下看着淫贱母狗猪全身的血口都在抖动,看着她的乳房在激烈的跳动,她会阴在剧烈的抽搐,她的肩在铁架上碰撞得血淋淋,两腿想要从牛筋的捆缚中挣脱出来逃走,但是她的头不能动,头被紧紧的固定着,一点都动不了。艾丽丝的左眼里大滴大滴流下来的泪水,右眼是连绵不绝的血水,一红一清在她两边的脸颊往下流,在她脸上交织出一幕恐怖却又凄美之极的图景。

    她用抖动的嘴唇,用格莱伊才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地说:“孩子,如果这样做能让你讨得陛下的欢心,那么把我的眼睛剜去,不要发抖、不要犹豫,我很快乐,能为你做这件事。”格莱伊全身都僵硬了,他努力地撑着发硬的手,坚持着把眼挖下去,为什么竹刀如此的钝,为什么这件事还没有完成,为什么你流那么多的眼泪却不叫痛,不责骂,为什么要让我来做这件事。格莱伊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终于一只带着模糊血肉筋络的眼睛被完整的挖出来了,眼睛软软地从格莱伊血淋淋的手中被放到了流了半碗血泪的木碗里。艾丽丝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终于完了,她的格莱伊不用再受罪了。格莱伊从行刑手那里接过一勺子滚烫的辣油,突然倒进了艾丽丝被挖空的右目中,这突如其来的烧灼使用尽全力承受剜目惨刑的艾丽丝再也受不下去了,她发出了悠长的悲号:“苦啊!苦!”她的头仍然挺着,左眼里仍然流着晶亮的泪珠,和右目中流下的黑油并在一起,但是她左眼的惘然和无视宣告她已经昏死过去的,她是睁着左眼昏过去的,她想用左眼对格莱伊说什么,但是什么也说不清楚。在格莱伊的一生中,他经常在梦中被睁着的左眼里的泪水在半夜里痛醒,也常常抱着自己在柴房里哭泣。

    啪,啪几桶热水,浇走了她脸上的沸油,露出一只大大的空洞,也浇醒了艾丽丝。她抖索着,拉动着铁链。行刑手将她的下巴又卸下来,她的舌头吐出来,行刑手用两根筷子使劲的拔着她的舌头,舌头在刺激下像个吊死鬼一样的伸出来,行刑手用细长的铁夹将舌头夹得极紧,艾丽丝觉得舌头上血脉已经被夹得麻木了。行刑手又用筷子逼着艾丽丝将舌头缩进去,可那舌头被紧紧夹在牙床外,艾丽丝将舌头拽得痛连连喘气,就是不能将舌头拉回来,行刑手见她的确拉不回去,便向国王示意已经可以用刑了。国王一抬手,江涯和斑竹夫人站起来走到艾丽丝面前。他们无限憎恨地看着这畜生那只恐怖的空眼,这样一个鬼似的畜生当然不会是他们的女儿,他们没有这种畜生女儿,现在他们是为了他们心爱的天莉亚女儿来收集药品的。江涯将盐水倒在露在外面的长舌上,斑竹夫人将舌头刷干净,艾丽丝唔唔的叫着,她不明白这是要做什么,把她的舌头也要切下来吗?

    斑竹夫人边刷边骂,若不你这个畜生丧尽天良害死了我的外孙和外孙女,我的好天莉亚又怎么会连舌头都哭僵了,我要用你的畜生的舌头去给我的天莉亚好女儿治疗她舌头,你这个畜生害死了我的外孙和外孙女,我非要亲自弄你的头不可。

    艾丽丝的心好像千根针在扎,“我也是你的女儿啊,你为了你的好女儿,可以把我的舌头割下来吗?就算你不把我当女儿,只当我是个畜生,你又何必如此残忍,有的是死囚,砍了头之后尽可以割下他们的舌头,为什么要活活的用我舌头去做药,你可知道剜目已经有多惨,你还要割下我的舌头,你就一点都不心疼我吗?在你眼里,我就如此不是人吗?娘啊、娘啊,你若今天真的割下我的舌头,我们便真的没有骨肉之情了,我真的不想诅咒你,娘,求你可怜、可怜我,看在我已经受尽酷刑的分上,你不要和爹来割,你让别人来动手,别让我伤心欲绝好吗?要知道被行刑手和自己爹娘亲自割下舌头的感受是有天壤之别的呀!我的心好痛啊!”江涯从火盆中拿起一块红得透明的铁条,生气地对斑竹夫人道:“跟着畜生罗嗦什么,是你动手还是我动手。”斑竹夫人恨恨道:“我来。畜生这是你自找的,我的小孙孙们,外婆亲手替你们报仇。”说罢,将那铁条狠狠的烫在艾丽丝的舌头上,舌头上都是水,升起一股长长的烟雾,伴着艾丽丝从嗓子里发出的可怕的“咕噜、咕噜”,艾丽丝把整个刑架都拉得咯吱作响,却竟然没有昏过去,斑竹夫人把铁条拿开一看舌头只是烫了黄黄的一层,没有焦,葛非说过要焦皮才能刮下来,江涯道:“你不要把铁条拿下来,烫一会儿,没有烟了,再拿起来,这么心急作什么。”斑竹夫人怒道:“我见到这畜生就怒不可遏,就心急了,这不还有,接着我慢些就是了。”

    艾丽丝听着他们的对话,完全不把自己当人了,仿佛是在对一块石头用刑一样,那里还有半分骨肉之情,江涯夫妇从开始就喜欢会讨好他们的天雷丝和天莉亚,认为这两个女儿灵巧懂事,对艾丽丝,因为她出身时江涯死了父亲,所以向来就不喜欢,以前艾丽丝也不计较什么,但今时今日,艾丽丝已经受尽惨刑,又要受他们夫妇的烫舌头之刑,江涯夫妇的这份决绝已经是深入骨髓,痛恨了已经到了极端了,要知道,你可以先割下舌头再将舌头烤焦的,但江涯夫妇偏要活活从淫贱母狗猪身上将舌头一层层的烤焦刮下,此等怨毒怎么不叫艾丽丝痛得肝肠寸断、五内俱焚,格莱伊是被迫的,当然可以谅解,但江涯夫妇却完全是自愿的,生下自己,有骨血之情的父母如此绝情,叫艾丽丝如何自处。

    寻常人将舌头咬上一口都要雪雪呼痛,更何况是将舌头慢慢的烫下来,艾丽丝的舌头被拉在外面,呼叫不得,只有在喉头发出咯咯,咕咕,呜呜的响声,她实在是痛极了,她的脑里反复地再叫,不要烫了,不要烫了,割了我的舌头,让我来个痛快,你们要什么我都答应,我都给,不要再刮了。“但是没有人理会,江涯夫妇只是残忍的烫着,斑竹夫人烫,江涯大元帅刮,烫到第三铁条,刮下了第三层舌肉这之后,艾丽丝的下体尿液淋漓,她在烈痛中昏死过去。

    斑竹夫人用铁条烫着她的双乳,将艾丽丝弄醒,接着再往下烫,艾丽丝的眼珠了瞪得老大,那个空洞好像是个看不见底的深渊,她将自己的右眼创伤活活的崩裂,血水又一次从脸上流下来。第四烫,第五烫,艾丽丝觉得自己像一棵在烈火中焚烧的活木头,一层层的被烧焦,烧成炭,烤成灰,到了最后,说不定树心还活着。她又一次昏去,然后又在极度苦难中无可奈何的醒过来继续承受着严刑。第六烫、第七烫,艾丽丝的左眼里流出的已经不是泪水,而是左眼眶裂的血水,她的鼻子在无助的抽动,她觉得呼吸已经很困难了,应当完了,好像只有薄薄的一层了。她现在开始痛恨起自己的舌头来,为什么这么厚,刮下一层还会有一层,几乎没完没了,长得薄一点,早就结束了,她的大脑已经痛得迷糊了,舌头底下涌出了大量的白沫。可是江涯夫妇还是不顾她死活的烫着。

    江涯夫妇恨她之极,令家门蒙羞,令他们夫妇总是抬不起头,若不是有好女儿天雷丝和天莉亚,他们夫妇只有羞愤自尽了。可恨这个畜生不但惨害了天雷丝还如此伤害天莉亚,罪无可恕。所以他们也就烫得特别慢。一直烫到第十二下,刮下第十二层焦粉,艾丽丝的大半个舌头方才全部从她的口中脱落下来。行刑手不放心,特意将断舌处又烫了烫,方才将艾丽丝的头箍取下,将铁夹从口中取出。艾丽丝早就昏过去了,但是口里还吐出了憋了很久的长长的惨呼。

    今天的刑法还是没有结束,还是最后一道酷刑。葛非搭搭脉搏示意她的生命还很顽强,可以继续用刑。行刑手将她弄醒,然后将她平放在刑台上,然后将她的四体拉开,用锁链紧紧的锁住。艾丽丝对这种难看的姿势已经没法反抗了,她只能屈辱的抖动着双腿,用无声的僵硬来表示她的不屈。行刑手给她喂了归元丹,让她稍作将息。过了一会儿艾丽丝的喘息声渐渐平定下来,行刑手从火盆里取过一个手臂粗的尖圆锥,锥头已经烧红了,那是为了消毒止血用的。行刑手将圆锥头放在她的下体前,艾丽丝已经觉得火热的滋味传来,她用力的挣扎着,想要逃避将要来的酷刑。行刑手冷酷的道:‘奉陛下之命,对其施幽闭之刑。“艾丽丝博学多才,当然知道什么是幽闭,那是在体外用棍力击小腹导致生殖器脱落而终生不孕之刑,那是处置女子的极刑。艾丽丝闭上眼睛,不敢再想将要来到的酷刑,她知道不管她招与不招,这回瑟莱伊是无论如何都不会饶恕她的,更何况以前她招了,接下来酷刑也会照旧,说到底瑟莱伊只不过想一点点将她虐杀罢了。

    这次幽闭之刑是葛非按其原理经过改造的,其苦痛远过原刑,艾丽丝还在等着击向小腹的棍子。蓦然间,下体被尖锥烙烫,一阵焦烟传来,艾丽丝凄厉的啊的叫起来,她努力挺起小腹来承受非刑,想要把正在穿进她体内的尖锥顶出支,她这一顶更加增加了撕拉,痛苦倍增,她只觉得整个小腹火烧火燎的巨痛,然后一阵尖锐的疼痛又冲破巨痛传来,艾丽丝此时既觉得下体惨痛,又觉得有一阵阵的兴奋的情绪从下体传来,当此受酷刑这即,她竟然从滴下了大滴大滴白色的液体来,那些液体在尖锥上化作了白色的水气,尖锥已经完全刺入了她的身子,就像分娩一样强行将她强行撑开成手臂大小的通路。行刑手将艾丽丝竖起,艾丽丝笔直的跪着,在众目睽睽之下,艾丽丝极度羞惭,但是疼痛却使她无法闭上眼睛。在尖锥底下放了个铁台,然后将艾丽丝的上身都架空了,让全身的重量和铁镣的重量都落在那根刺入尖锥上,让艾丽丝自己把尖锥压入体内。艾丽丝痛苦的摇晃着身体,每一次晃动,身体就落下去一分,血液大量的流出来,尖锥已经进入一尺多深了,艾丽丝觉得自己是一条被穿在树枝上的烤鱼,那根尖锥会把她的整个人都刺穿的。葛非在一边冷静的看着尖锥,估计着锥已经刺入了最后的部位,便示意行刑手将艾丽丝拔起来,行刑手用力将她往下夯了夯,艾丽丝促不及防,痛得撕心地惨叫道:“啊,哦,噢呀!”便昏死过去了。行刑手将她弄醒后,用力往上一拔,这插入难,拔出来也不容易,艾丽丝是练武之人,肌肉结实而富有弹性,被强行插入是痛楚难当,现在被强行拔出,更是撕身裂体,可怜艾丽丝刚刚转醒,就被这非人拔刑刺激得全身突然站起,强行走了两步,晕跌在台上。

    行刑手将她拎起来,双手上锁,高吊在台上,双足被带铁棍的钢铐分开,离台一米左右,她的下身鲜血淋淋,都滴落在台上,台下的老百姓见那铁锥被刺得好好得,又突然拔出来,都大惑不解,不知道又要做什么。只见葛非冷笑着走到她的身下,喝令将她泼醒,艾丽丝痛得喘着气,一边呻吟,一边呼痛,她见葛非在身下,也顾不得葛非恨她入骨,用含糊不清的舌头吐着字向她求道:“葛谷主,我的好姐姐,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好痛,已经残废了,你又何必再雪上加霜呢?”

    “住嘴,我没有你这种结义妹妹,当年和你结义是我瞎了眼,是我终生的耻辱,你要为我全家和医谷的五百多医生偿命,光是废了你一只眼,一条舌头怎么够洗我尽头之恨,你等着下面才叫真的幽闭。”

    原来的幽闭是以棍击小腹来完成的,但是这样就有一个极大的缺点,因为人的器官承受能力有不同,而且位置也有偏差,所以常常发生棍子将小腹内其他的部位拷打致残甚至致死的例子,而且棍击久了如果一旦不小心打到了肾脏上,那会造成脆弱的肾脏破裂乃至于肾功能衰竭,使犯人立即死亡或者从此不能用刑,葛非是治内伤的绝顶高手,所以这些年对艾丽丝用刑,都是以外刑为主,并不伤及她内脏,最重要的内功培息之地小腹更是很少施以酷刑,目的就是可以让艾丽丝受尽酷刑而不死,此次瑟莱伊一定要施用幽闭,葛非就极化心思地对之进行外科手术似的改造,通过手术使主要器官的血筋被抽出体外,用重物慢慢牵拉不但可以使其增加几倍痛苦,又可以不伤及其他器官,又可以使生殖器保留在原位,而仅仅是活动不如原来那么方便,这样看起来痛苦,实际的损坏要比体外棍击小得多,因为要进入体内,所以才要用尖锥来开道。

    葛非是内科的神医但是外科手术也不下于宫达,她小心地一根根地将血筋抽出,艾丽丝觉得下体在剧烈的拉筋下几乎要缩成一块,葛非每拉一下,她就向上挺一下,发出呜呀,喂哦的惨叫声,她已经挺不下去了,她开始苦苦的哀求,虽然听不很清楚但大致还是能听明白:“葛谷主求求你,你是好人,求你大人大量,人死不能复生,你饶了我,我日日替你的亲人祈祷,求老天爷让他们升入天界,我日日为你求福,求你日后会日日开心,多子多福,求你,求你饶了我,可怜我是你的结义姐妹吧,别,不要,啊,不要,啊,痛死我了,好苦啊,爹娘呀,你们为什么生我下来受苦,苦呀!”

    她叫唤着、扭动着、铁锁嵌进了手腕,断骨处骨髓可见,肩裂处血流如注,腰上的伤口都在开裂流血,两腿更是踢动得鲜血洒落了一台,但是葛非毫不留情地一根根的抽着,一根、二根、三根、艾丽丝死过去,四根、五根艾丽丝又活过来,六根、七根,……葛非抽一根挂一个铁铊,过了一个小时,艾丽丝的下体很是好看的挂满了高下不一的铁铊,有的先抽出来的拉得长些,有些刚抽出来的就拉得后面,艾丽丝越是晃动,给她自己下体就带来越大的痛苦,她也知道这一点,但是不晃动,又实在忍不住巨痛,葛非将整个的十二条大小经络都抽到了艾丽丝的体外,然后就洗净手,在一边笑迷迷地看着。

    艾丽丝不停地叫着:“我该死,瑟莱伊你杀了我吧,我既然犯下如此大罪,又已经招供,你看在以往的夫妻情分上杀了我,让我来个了结吧,你要的东西我给你,我给你呀,求你们了把铁铊解开,我的下体呀,我痛,好痛,有谁可怜我,给我水喝,我好惨,好惨……”瑟莱伊在台上冷笑道:“你说什么,你是什么东西,我的爱妻是天雷丝和天莉亚王后,五国皆知,你一个下贱的畜生,这天下没人会和你有牵扯,和你一道的只有像你一样猪狗不如的畜生,你若再胡说,还有你受的。东西我今天不想要了,我想要的时候自然有办法向你要,行刑手把她架到站笼里去,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准松刑。”

    艾丽丝绝望之极,她仰天惨呼着:“天哪,你不分是非,如此颠倒,地啊,你没有黑白,如此偏袒,纵使我在酷刑下招供认罪,我也死都不服,三木之下何求不得,何况是如此惨绝人寰的残刑,我冤枉、冤枉、冤枉,你们如此逼我认罪,我不服,不服。”行刑手一边恶毒踢着铁铊,一边取笑道:“行了别痴狗说梦话了,你还不服,罪证确凿,就算老天爷是你舅舅也不敢包庇你啦,认命吧,省点力气,你受罪的日子还长呢?以后熬得你口口声声认罪,心服口服呢。”

    行刑手将她铐上玄铁重镣,囚入站笼。站笼上露出她的头和双手用铁卡巧妙的卡住,她的双峰在上次受刑后已经调养渐丰,行刑手将它们在根部用浸水牛筋捆了紧拴在站笼的上方架上,也用细牛筋将峰头捆了,头里刺入长钢针,避免艾丽丝将峰头撕落,同样与双峰捆在一处,两腿依旧是用长铁棍钢铐支开,挂着拉的小铁铊。站笼下方脚站处是雪亮的钉板。行刑手的意思,艾丽丝若要站下,双足受钢钉穿刺之处便要再受钉板刺穿的苦刑,而且往下一站,双峰就被高高吊起,生受撕拉之苦,但是你若要用头和双腕来承受,将身子缩起,那么两百多斤的铁镣和艾丽丝自己的体重,自然会将伤痕累累的脖子和手腕拉得死活来,更何况身下还拉着铁铊,只要一动,痛入肺腑。

    艾丽丝就在这站笼内苦苦打熬,她时而将身子掂起,用足尖承受着钢钉总比整个受过钉刑的脚背来承受好过一些,但是不一会儿脖子和一对手腕就痛得钻心,她狠狠心将身子放下,牛筋拉紧了整个哺乳系统,近两百斤的分量落在那女人最娇弱的地方,怎生承当。只得将脚背放下,前日受钉火之刑处的几十个伤口很快被磨刺出脓血,她只得一会儿将身子挺起,一会儿将身子放下,折腾个没完。到最后实在没了气力,只能任由身子挂着。到了晚上八时,行刑手奉国王之命问她滋味如何,艾丽丝含糊的长叹:“苦,律法如铁酷刑如炉,可叹我无辜被诬遭刑辱;悲,亲儿剜目双慈断舌,可怜我蒙冤受屈催五内。恨,世人糊涂国王愚蠢,可惜我忠心获罪痛离魂。”行刑手将原话上报,瑟莱伊抖抖肩道:“那就让她明天再接着苦、悲、恨,爱后,你服了药物后大有好转,明天可要一起和我招待两国的代表团,否则人家可要说我们没礼数。”

    许多好事者都没有去吃晚饭,他们要看看她身下的铁铊什么时候才会全掉下来,到了晚上九时,第一根血筋撑不住,完全抽断,带着血珠掉到地上,接着一根一根地往下掉,众人听着那她一声声绝望的凄号,看着那血筋一根根地断裂,都觉得守得值得,用来采补阳气的器具可是彻底完了,这可比直接击打使脱落带劲得多了,也苦痛得多了。到了午夜十二时,所有的铁铊都落下,众人听得她一声长哭:“老天,你为何待我如此不公,惨啊,痛啊,啊……”就垂着头吊在站笼内,众人这才纷纷离去。

    第二日,瑟莱伊和天莉亚王后接待各国的使节,所以就不再继续用刑。第三日艾丽丝经过了两天站笼的罚站以后,已经是精疲力竭,她只能任由身子挂着,到底那里痛,她已经觉不出了,全身皆痛,那里受罪都一样。第四日处刑又开始了。行刑手将她从站笼中拖出来,浑身用刷子刷得干干净净的,艾丽丝被毛刷刷得苦痛难禁,不禁丝丝呻吟。行刑手将她拖起来牢牢的捆在大字样的铁架上,然后将她的双肩部和双腿根用铁夹儿夹紧了,使她双臂双腿挣扎不得。行刑手就开始了第七样子刑。行刑手将她的臂和腿的外侧和内侧的主筋先用刷子刷得绽出来,再用冷水轻浇,使筋络受寒冷后暴得更出来。艾丽丝的经络前日已经受过钢钉穿刺的惨刑,经络对稍微的异动都敏感之极,筋络一暴绽,艾丽丝已经觉得又酸又刺的感觉从手脚处传来。行刑手小心地将她的筋络的所在的皮肤都剥出来,然后开始慢慢的往外挑那些大筋,八个行刑手从八个方向将筋络往外拽。艾丽丝的手脚如同被撕裂一般,她负痛不过大声地嚎叫起来,行刑手全然如同没有听见一样,将她的筋络抽出来有二尺长,然后将晶红的筋络分成三截钉在艾丽丝身前面的铁架上。艾丽丝全身乱动怎奈手脚根部被捆得极紧,只是将身子在绳索内扭动,却不能挣脱分毫。

    行刑手从火盆里抄起了烙铁,开始沿着手腿腕的经络开始处向上烫,只见那经络被烫便死命的收缩,艾丽丝更是觉得经络处的神经巨痛,但挣扎却无用,只得放声惨叫,行刑手只管自己用刑。宫达在一边轻轻的皱眉,已经用过了钉刑,何必再将手足处的所有大筋都烫焦了,如此用刑,已经完全不管受刑人能否承受了,宫达知道即使艾丽丝有武林第一人之称,但是对于这烫筋的惨刑来说,也半分的抗拒不得,而且寻常人在烫筋酷刑下早已经昏迷了,可是艾丽丝武功高强,经络异与常人,所以所受的苦难也必定远胜于常人,宫达见艾丽丝已经痛得脸变形,身扭曲,也觉得残忍,便转过头去不看,好在台上诸人都盯着看艾丽丝受刑,听她模糊又惨厉的叫声,也没有人去注意宫达,否则也够他受得。

    好不容易将艾丽丝的手脚经络都烫断了,只留下八截短短的经,一将钉子放开,那经头就迅速像蛇一样缩回到艾丽丝的体内,它们也被这极酷的刑法折磨的够呛,只管自己溜回去了。艾丽丝的经一收回去,艾丽丝已经昏晕过去的头猛地又抬起来,她吐出长长的一口鲜血,晃着头又昏死过去了。

    瑟莱伊示意将她放在刑台上,用水泼醒她,艾丽丝匍匐在刑台上喘气,四肢不停地抽搐。瑟莱伊高声冷笑道:“贱畜生,你再跑,现在有本事再跑给天下人看看,让你跑,看你跑,跑呀,你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呀。”

    艾丽丝又痛又怒,她想要支撑起来,那怕是杀死一个行刑手也好,但是她一用力支撑身了手脚处传来的剧痛又让她趴了下了,她一下下的努力着想将身子撑起来,但是每次仅仅是将头撑起来就倒下去,她的手足已经彻底不能当正常人来用了,可叹她空有一身功力却只能这样任人宰割,从此以后,他们不必将她的内功禁制,她无论如何都无法用手脚来施展绝学了,这也就意味着如果瑟莱伊不想杀她的话,可以将任何一件酷刑加在她身上,以她的功力,加上宫达葛非二人的医术,支撑十来年不成问题。艾丽丝长号声扑在台上,血泪交流。老天你为何当初要给我异与常人的天赋,而今日又让我受到异与常人千百倍的折磨。

    行刑手又将她拖起来,一道一道地将她的手足捆好了,然后在她后腰顶上一个大铁块,将她的上半身全都突出来,瑟莱伊特选了中度一位极出名的书法家,那书法家走到她身前,喃喃道:“自作孽,不可活,活该啊,活该。”然后抄起巨笔在艾丽丝的乳房上方,肩胛稍下的两边前胸写上贱畜两个巨字,在乳房下两侧,小腹上写上魔兽巨字两个字。行刑手小心的先用小刀将那些字轻轻的在皮肤上划上边,小刀划过肌肤,艾丽丝吓得浑身皆抖。她知道他们想做什么,他们要把字刻在她身上,虽然她不知道会刻什么字,但决不会是好字,她不想带着这么大的耻辱标记活着。她轻抖着,哆嗦着说:“大爷,求你对陛下说,我什么都说,别在我身上刻字好么。”“陛下说,已经晚了,他给了你忏悔的机会,可是你不要,现在想要忏悔也没有了。再说了我们不是刻,是镂,将字雕镂上去,与刻是有差别的,你不懂了吧,一会儿你就亲自体味雕镂的滋味了。”

    行刑手将尖刀杀猪一样深深刺入左上胸第一个字中,时快时慢地在里面划着,估计已经碰到了胸骨了便向前划去。艾丽丝痛得啊啊的凄呼,行刑手像是完成艺术品一样,有滋有味的划着,过了半小时左右,将第一个字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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